“吳道子的畫,就算只是殘本,價值都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了。”
“更別說這兩張二分之一的畫保存得十分完整,說價格翻倍都已經(jīng)過于低估它了。”
一名白西裝的富豪昂首開口。
“哼,你小子什么都不懂也敢在這里大放厥詞?”有富豪甚至直接開口諷刺。
他們確實忌憚唐家,要給唐家家主一個面子。
但唐庭軒在江州上層圈子名聲極臭,就是個玩世不恭、不學(xué)無術(shù)的浪蕩子。
所以眾人從來沒把他放到眼里過,最多能和唐庭逸說上兩句。
“草!你再說一遍!”唐庭軒已經(jīng)急得失去了理智,指著那位諷刺他的富豪罵道。
眾人看他一副瘋狗模樣,也就都不再開口。
倒不是因為怕他,只是覺得唐家這回?fù)p失這么大,不能再說話刺激他們了。
“我弟弟說的沒錯。”
唐庭逸心中和唐庭軒一樣不甘,臉色鐵青的說道:“怎么才能證明這幅畫是證真的?”
如果是張三連在這里,他或許還能看出點什么。
可惜他們師徒早就灰溜溜的跑了。
而其它富豪們帶來的掌眼,包括鐘泰岳身旁的鄭先生,都滿臉無奈。
憑他們的能力,確實能看出這幅《江海奔騰圖》很像真跡。
但如果讓他們拿出什么證明,又或是一套說辭,卻都毫無頭緒。
“呵呵,明明就是假畫,非說是真畫?!?
唐庭軒跳著腳說:“我隨便拿一副畫出來,還說是秦始皇畫的呢,一群煞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