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楚靈夕開始編。
其實(shí)說到后面她自己都肉麻,但想到反正不是真的要送出去的信,就隨便了。
當(dāng)她說出:“我最近經(jīng)常夢到你,有一天還夢到我們在夢里接了吻,我就知道自己已經(jīng)一發(fā)不可收拾地愛上了你......”
蕭聿辰放下筆,用警告的眼神看著她。
她拿起旁邊果盤里的一粒葡萄,放進(jìn)嘴里:“怎么了?寫啊。”
“楚靈夕,你有沒有羞恥心?”
她吃著葡萄,汁水從她嘴角濺出來,她把汁液擦在紙巾上:“這叫坦誠。”
他冷笑,點(diǎn)頭,然后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。
楚靈夕膽子也不真的大,他突然凌厲起來的樣子,以及他那只熾熱的手掌一放上來,她心里就慌了,怕他真對她怎樣,“干嘛?”
“你可以去跟叔叔說,我摸了你的大腿,但這封情書,我不會幫你寫了。”
她輕輕一哂:“吃醋啦?”
蕭聿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,手拿走,撿起地上的背包,離開了她的房間。
后來的后來,又發(fā)生了很多的事情。
楚靈夕和那個秦浪,還真的有過短暫的一段交集。
但去洗手間的人陸續(xù)回來,飯后的甜點(diǎn)上來了,楚靈夕的思緒收回來,蕭聿辰的目光也落在了面前的酒里。
蕭聿辰想起自己前一晚如何期待著今天的見面,卻沒想到,一切都和他想得不一樣。
他們之間沒有含情脈脈的注視,更沒有久別重逢的快樂,也不會再有遲來的告白。
畢竟她有男朋友了。
于是一切的一切都成了他的妄想。
酒足飯飽的各位,玩心起來,都不愿再坐在餐桌邊,飯后的甜點(diǎn)有的兩口吃完,有的端著小盤子到了外間,邊吃邊玩。
然后眾人打牌的打牌,唱歌的唱歌,桌游的桌游。
蕭聿辰清醒地感受著別人的熱鬧,清醒地看著她喝酒唱歌與人聊天。
接下來的時間,楚靈夕幾乎沒有再與他有過眼神交流。
她喝了不少酒,又有電話打來,她起身去安靜的里屋接聽時,腳步虛晃了一下。
等她回來時,直接對朋友們說,她有點(diǎn)事,得先走了,各位繼續(xù)。
時可心要送她,但時可心自己也喝多了。
顧澈和周墨予便同時起身,但蕭聿辰比他們更早站起來:“你們該玩玩,我去送她?!?
楚靈夕笑笑:“真不用?!?
“走吧?!?
他虛攬著她的腰,不由拒絕地,帶著她走出了包廂。
剛來到外面走廊里,楚靈夕就推開了他的手,用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看著他:“你回去吧,我有人接?!?
“正好想見見他?!?
她笑笑,身體有些搖晃,靠在墻邊站?。骸拔叶紱]說是誰來接我,你怎么知道是他?!?
“白沁柔臨走時告訴我的,你男朋友來接你了?!?
她挑眉:“她怎么認(rèn)識我男朋友?!?
蕭聿辰用那雙幽深漆黑的眸子,靜靜地盯著她的眼睛,仿佛要把她的靈魂洞穿:“你們開房的時候,她碰見過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