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知意轉(zhuǎn)身跪坐在眼睛紅紅的司空彧身前,十分歉意的道: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……欸欸欸?”
她突然整個人騰空而起。
薄御白拎小雞崽一樣把她拎起來,然后單手抱住,不茍笑的說:“膽子大了啊,敢聽爸爸媽媽的墻角了?”
“我想媽媽了嘛,想見媽媽~”
薄知意無辜的卡巴著眼睛賣萌。
“淘氣?!北∮浊笍椓讼滤哪X門,緩和語氣道:“媽媽太累了,還在睡覺。你要是想見媽媽,也可以,不過要等三個小時后?!?
“為什么是三個小時后?”
“因為媽媽這個點差不多就自然睡醒了。”薄御白之前跟在申城追沈煙合租的時候,計算過她的睡眠時間,已經(jīng)完全摸準(zhǔn)了其中的規(guī)律。
“乖,你先下樓,跟廚師說給媽媽準(zhǔn)備份還海鮮蝦仁粥還有幾個清淡的小菜,三個小時后送上來?!?
“哦好?!北≈忸I(lǐng)了任務(wù)的雙腳落地,理了理衣服,小跑著下了樓。
司空彧瘸了一條腿站起來,擦了擦眼角的淚珠,說:“那我也下樓了?!?
薄御白垂眸看了下他,說:“腿沒事吧?”
司空彧搖頭,“就是肉疼,緩過勁兒來就好了?!?
千湖島上的時候他受過比這還多的傷了,腿斷截骨頭他都沒哭。
還有前段時間跟著段風(fēng)在玥洲生活,他遇到過幾次追殺,被刀捅了他也沒吭聲。
剛也不知道怎么了,一下子就變得很嬌氣,都不爺們了。
好丟人??!
此時的司空彧還不知道,在完全信任的面前是會變脆弱的道理。
薄御白:“你過了年就十歲了,有些事情你應(yīng)該都懂,但乖乖還小,不懂什么叫男女有別。”
司空彧歪頭:“嗯?”
薄御白的一顆老父親心有些憔悴。
“……下樓吃飯吧?!?
到底是多慮了。
只不過女兒這么可愛,他實在是怕在他沒有察覺到的時候被豬拱了。
想想以后薄知意要嫁人,薄御白就想拿菜刀砍點什么。
司空彧眼神困頓:“哦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