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急?!?
沈煙穩(wěn)若泰山的樣子,讓黎自初火大,“沈煙你什么意思?什么叫不急!感情躺在那里受罪命懸一線的不是你了,你什么意思??!把解藥給我!”
黎自初上手就要搶。
沈煙后退躲開,黎自初還要動手之際被池硯舟攥住手腕,低聲道:“你冷靜一點!”
黎自初抽回手,強忍著心平氣和道,“里面的薄御白現(xiàn)在生命有多危險你應(yīng)該也清楚!”
池硯舟哪里不清楚,方才薄御白的心跳都停過一次了,除顫儀除顫才搶救過來。
但是他相信沈煙這么做有她自己的道理。
畢竟憑借她愿意為了薄御白去翁意鳴那求解藥這點,就證明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薄御白出事。
“黎總,東西取來了。”
黎自初板著臉,用眼神示意了下,“給她?!?
保鏢把匕首遞過去,沈煙接過后把手伸進袋子里,保鏢見狀,急聲道:“欸,小心上面的毒!”
沈煙拿出來,左右翻動著,看著刀身上干涸的血色,說:“應(yīng)該沒什么殘留了吧?!?
保鏢:“研究醫(yī)生說這上面的毒性極強,很難消除?!?
“那我就放心了?!?
什么?
眾人還在為沈煙所說的話不解時,沈煙忽地扭身,毫無預(yù)兆的揪住桑月的衣領(lǐng),把刀子捅向了桑月的肩頭。
桑月躲不開,只能在關(guān)鍵時刻用手攥住了刀身。
走廊里,此起彼伏的全是倒抽冷氣的聲音。
所有人都被沈煙的狠給嚇傻眼了。
末了,池硯舟似是明白了什么的瞳孔縮了縮,把許棉拉到身后,讓她離著桑月和沈煙二人遠一點。
滴答——
鮮紅的血順著桑月的手腕滴落到瓷磚上。
沈煙垂眸看了看,刀身被桑月一只手緊緊握住,刀尖距離刺到她肩膀僅有一毫米之差。
這怎么能夠呢?
沈煙收攏揪著桑月衣領(lǐng)的手,用力的把她往身前一帶,同時另一只手推動刀柄,噗呲——
半個刀尖沒入桑月的肩頭,紫色的大衣被血色染成了偏深的紫紅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