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是他?”
林悅目光一冷,快步走向前廳。
“葉兆豐,你別太過分了!”
李清月看著好似潑皮無賴一般的葉兆豐,俏臉含霜。
“我過分?”
葉兆豐找了個位置坐下,翹著二郎腿道,“我這傷本來就是姓林的一手造成的。他治好我那是天經(jīng)地義!”
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他治好了你,難道還做錯了?”
李清月非常生氣,覺得這個家伙狼心狗肺。
“你們騙的了我姐,卻騙不了我!”
“那個什么狗屁林神醫(yī),不就是林悅那個廢物嗎?”
“趕緊讓他滾出來帶我去見我姐,不然這事沒完!”
葉兆豐晃動著腦袋,看起來十分欠揍。
“你姐現(xiàn)在被關(guān)在大使館,就算是林悅也沒辦法帶你去見她?!崩钋逶?lián)u頭道。
“那你是承認林悅和林神醫(yī)是同一個人咯?”
葉兆豐一臉興奮,為自己的“機智”感到沾沾自喜。
糟了,說漏嘴了!
李清月沒想到葉兆豐居然會給自己下套,等到她反應(yīng)過來,卻已經(jīng)為時已晚。
“葉兆豐,你這人怎么不知道感恩圖報?”
“要不是林悅替你求情,你現(xiàn)在還是個傻子呢!”
不過,李清月也沒有自亂陣腳,深吸一口氣,平復(fù)心情。
“你少在這里胡扯了!”
“葉逢春是我二爺爺,就算沒有林悅,他照樣會醫(yī)治我!”
“我姐的事,你們要是不給個交代,我非......非鬧得你們不得安寧不可!”
葉兆豐氣焰囂張至極,甚至都不拿正眼看人。
“你......”
面對如同潑皮無賴一般的葉兆豐,李清月根本不知道從何下手。
“幾天不見,你這個小子倒是長本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