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來以為楊梟是仇家上門,可現(xiàn)在居然告訴他就是來問話的。
要知道剛才在出門之前,他在腦子里把所有有可能的仇家都想了一遍,甚至立刻派人去查這幾個人和他們的心腹最近的行蹤。
因為他覺得楊梟上門“收債”絕對不是小事,搞不好粵省又要起風(fēng)波了。
可現(xiàn)在楊梟只說自己是來問話的?
他無語地靠在車座上,一時半會兒不想說話了。
不過無語的同時,他對楊梟的警惕也一點沒放下,畢竟他不敢保證楊梟說的是真是假。
又是一個多小時的車程,一列黑色車隊進(jìn)入了九爺?shù)乃饺饲f園。
和葉樂生比起來,九爺這里的看守更加嚴(yán)密。
車從半山腰開始,每過十步就有兩個人巡邏,每過五百米就有一個攔路的崗哨。
如果沒有特殊的交代,他們這一路都要走走停停,接受各種檢查。
即便如此,最后車也只能停在距離住宅區(qū)還有幾百米的位置。
下車之后,一名五十多歲的男人已經(jīng)在等著了。
男人穿著一身寬松的短款唐衫,腳下一雙布鞋,手腕上戴著兩串玉珠子。
他個頭不算很高,一米七五左右,頭發(fā)黑白相間,但打理的整整齊齊,臉上的胡須也刮得干干凈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