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年初一人不好找,涂山渺打電話叫來的人是金三妹,拖車和他前后腳到的。
等他到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晚上十點多了,楊梟和涂山渺硬是在高速公路上等了三個小時。
要不是車里有空調(diào),兩個人非得凍成冰棍兒不可。
金三妹也很講義氣,看他的穿著打扮本來應(yīng)該在參加什么聚會,接到消息就立馬趕過來了,連衣服都沒換。
“實在不好意思啊親愛的,讓你們就等了?!彼麄儌z上車之后,金姐就遞給他們一人一杯熱奶茶:“先暖暖身子。”
“謝了金姐?!睏顥n接過奶茶,道了聲謝。
金姐一看就沖他拋了個媚眼:“小楊先生真是的,咱們都老熟人了,你還這么客氣干什么?要真想謝謝我,之后陪金姐吃飯哦。”
這位金姐雖然是個男人,但是從頭到腳都是一股女人味兒,可是這味兒不管多正,楊梟還是習(xí)慣不了被一個男人撩。
涂山渺和他就沒這么客氣,當(dāng)即翻了個白眼:“差不多得了啊金三妹,給我朋友嚇著了別怪我找你麻煩......對了,你從哪兒來啊這么久,堵車了?”
“這倒不是,大過年的路上沒那么多車。就是來的時候有個地方起霧了,霧挺大的,怕出問題所以緊急管制了,我等了一個多小時霧才散?!?
高速路上起霧確實危險,涂山渺聽完也沒多問,和金姐聊起了別的事情。
提到今天的事,金姐特意問了一嘴那個動手的富二代叫什么,也有些火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