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還不等杜亦凝先開口,他便主動站起來:“小友放心,我須永貞算不得什么大人物,但是活到這個歲數(shù),該有的信譽(yù)還是有的?!?
說著,他對楊梟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姿態(tài):“其實(shí)從第一天見到小友,須某就覺得小友很特別。如果可以的話,我想為小友把脈如何?”
本來楊梟沒打算讓須永貞給他看病,因?yàn)樗牟№氂镭懼尾涣恕?
不過都不等他拒絕,就聽須永貞道:“我知道,小友看得起須某,為了須某的一個承諾出手,定然不是為了看病。今日的把脈,就當(dāng)是小友滿足須某的一點(diǎn)好奇心如何?”
見他都這么說了,楊梟再拒絕就有些不禮貌了。
“好吧?!?
于是他們倆把其他人晾在了一邊,走到一旁讓須永貞把脈。
相比于杜嘉慶,楊梟的把脈時間真能稱得上一句“漫長”。
床上的杜嘉慶都醒了,一幫人都開始圍著他噓寒問暖了,他們這邊卻好像形成了一道屏障,把其他人隔絕開來,完全沉浸在他們自己的世界里。
十幾分鐘過去了,須永貞的手只是偶爾挪動一下手指,另一只手就連胡子都不摸了,凝眉正色,時間越長,他的眸子越深,最后干脆閉上了眼睛。
楊梟也不動彈,保持著原本的姿勢,靜靜地等著把脈結(jié)束。
直到后來,半個小時之后,他們倆還保持著現(xiàn)在的姿勢,潘文柏這個外人先忍不住了:“亦凝姐,這位老先生這到底是在干嘛呀?該不會睡著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