驚訝的人不止一個謝春耘。
眼看離火迎面而來,戴老腳下一點,不過腳尖點地,人卻輕輕松松地退出去十幾步。
同時他手中的桃木劍負(fù)于身后,一只手結(jié)印,隨后一道符咒現(xiàn)于手中。
他隨手一擲,輕飄飄的符咒卻直飛出去,和楊梟的三昧真火撞在一起。
兩者碰到的一瞬間,符紙燃燒起來。
可是在符咒燃燒起來之后,楊梟的三昧真火硬是沒法再更進(jìn)一步。
就像是那張符紙帶來一堵看見的墻壁,三妹真火能將符紙燃燒殆盡,卻被攔在了符紙之前。
戴老飄然落地,輕松得仿佛楊梟沒帶給他半點壓力。
他淡然地看著楊梟,那雙瞧著不食人間煙火的眼睛里終于有了別樣的眼色。
“你倒是比我想的有趣得多,想來你知道的好東西應(yīng)該不少?!贝骼隙⒅鴹顥n,淡淡問道:“你背后的師門,到底是什么人?”
在楊梟和趙千洲死斗之后,下山來趙家就把楊梟給查了個底兒朝天。
不過不管他們怎么查,楊梟的出生來歷都很干凈,干凈得像是一個謎。
他的出生就不必說了,一個小資家庭,但他和自己的父母聚少離多,才下山?jīng)]幾年父母就去世了。
至于他大伯一家就更不用說了,那一家子自從他父母離世之后和他基本沒什么聯(lián)系,徹頭徹尾的圈外人。
而楊梟口中的云隱觀,哪怕以茅山底蘊,竟然都沒查到一丁點兒有關(guān)這個道觀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