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可,我不是和你說了嗎,這事我會搞定的,你該干什么干什么,沒必要擔(dān)心,舅舅要是連你都保不住,那我這個
    領(lǐng)導(dǎo)豈不是白當(dāng)了?”劉昌興故作輕松道,他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,如果真到了他連尚可都保不住的時候,那可能意
    味著他也即將完蛋了。
    “舅舅,可這調(diào)查組一直呆在鐵礦,我這心里就不踏實?!鄙锌煽嘈?。
    “我會解決的,有件事沒告訴你,其實我明天安排了到西州調(diào)研考察,我會在西州呆幾天,親自解決這事?!眲⒉d
    說道。
    “舅舅,你要來西州?”尚可眼睛一亮。
    “嗯,我決定親自到西州,怎么樣,你是不是可以放心了?”劉昌興笑道。
    “舅舅你要來,那我就輕松多了。”尚可高興道。
    “好了,安心干你的工作,別多想了?!眲⒉d說道。
    尚可點點頭,想到劉瑩來涼北了,不由道:“舅舅,瑩瑩也來涼北了?!?
    “她去涼北干嘛?”劉昌興一下皺起眉頭。
    “她今天代表鴻展集團向我們涼北縣捐了五百萬,而且還要去鐵礦,可笑的是,這些我都被瞞在鼓里,要不是從其他
    人嘴里聽到這事,我甚至都不知道她來涼北了?!鄙锌勺猿暗?。
    “看來這個劉瑩從始至終都沒把你放在心里吶?!眲⒉d挑了挑眉頭,“小可,算了,天涯何處無芳草,你也別在一
    棵樹上吊死了,既然劉瑩是這個態(tài)度,那你也別死皮賴臉纏著人家了,眼下你廣安叔死了,你倆的婚事看來是不可能
    了,你早點放棄也好?!?
    “舅舅,可我就是不甘,我打小就喜歡瑩瑩了,最后卻是這個結(jié)果。”尚可說到最后甚至都快哭了。
    劉昌興有些不滿道:“小可,你有點出息,不就是一個女人嗎,你這是干什么?你一個男子漢,為了一個女人哭,成
    何體統(tǒng)?你的志向應(yīng)該放高遠(yuǎn)一點,多想想自己的仕途前程,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哭哭啼啼的?!?
    聽到舅舅訓(xùn)斥,尚可一下噤聲,心里卻是充滿了不甘,他喜歡劉瑩那么久了,又怎么能說放就放。
    “對了,你說劉瑩要去鐵礦,她去鐵礦干嘛?”劉昌興突然問道。
    “說是要去和調(diào)查組的人見個面?!鄙锌善财沧?,“也不知道她去見調(diào)查組的人干嘛?!?
    劉昌興聞沉默了一下,道:“算了,不管她,天要下雨娘要嫁人,隨她去吧?!?
    和尚可通完電話,劉昌興拿著手機微微出神,此時他想到了劉廣安,心里除了對劉廣安的歉意,劉昌興更仿若在喃喃
    自語著,廣安啊廣安,你也別怪我,當(dāng)初我給了你機會,讓你避避風(fēng)頭,你既然要拿自己賭一賭,我也只好借你的命
    賭一把……
    京城。
    廖谷鋒坐車從某處充滿威嚴(yán)肅穆的大院里出來,他剛匯報完工作。
    回到賓館,廖谷鋒臉上嚴(yán)肅的表情才稍稍緩和,在屋里坐了一會,門外響起敲門聲,是廖谷鋒身旁的工作人員。
    “廖書記,蔡書記過來了?!惫ぷ魅藛T走進來匯報道。
    “嗯,請他進來吧?!绷喂蠕h點點頭,上午孫澤中先行回金城坐鎮(zhèn)了,因為上邊的主管部門要開會,蔡文睿被留下。
    知曉廖谷鋒上午去匯報工作了,蔡文睿普一進門就頗為關(guān)切地問道:“廖書記,一切順利吧?”
    “還算順利?!绷喂蠕h點了點頭,問道,“你那邊呢?如何?”
    “剛開完會,已經(jīng)成立一個專案組,會秘密進駐金城,就相關(guān)的線索進行深入調(diào)查?!辈涛念CC然道。
    “好。”廖谷鋒輕輕拍了下手掌,“希望這次能畢其功于一役,以后還西北一片朗朗乾坤?!?
    “有廖書記在,我相信沒問題。”蔡文睿笑道。
    “文睿同志,你啥時候也會拍馬屁了?”廖谷鋒笑著點了點蔡文睿。
    “廖書記,我這可不是拍馬屁,而是真心話?!辈涛念UJ(rèn)真了起來。
    廖谷鋒聞沒說什么,正所謂功過自有后人評,他在西北的作為對得起組織,對得起群眾,功過是非也交給后人去評論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