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面之中,程破風(fēng)趁著柳林睡覺期間,揮手間取了一滴血。
那一滴血,沒有傷口,只是從柳林手背的毛孔之中冒出來,落在了一只小玉瓶之中。
“果然,他當(dāng)年就懷疑柳林有特殊血脈。”
“應(yīng)該是!所以他對林柳教導(dǎo)也格外盡心。柳林學(xué)的越快,程破風(fēng)就越過高興,那代表著柳林非同一般。而柳森,就是一個參照物!”
五長老說著:“您再看下去……”
“他這么頻繁出入長生秘境,為了修煉?似乎太不像,他的境界沒有提高,他到底在做什么?”
“他修煉的是什么功法,怎么吃這么多靈獸?”
“他果然和王少商有接觸。”
不斷看下去,葉凌天最終見到了在雷霆交加,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,程破風(fēng)像是幽靈一般飄入王少商的屋子。
“為什么要?dú)⑷~凌天幫我坐上少宗之位?”
“因?yàn)槲也幌矚g葉凌天,相對于你,他沒體質(zhì),往后會很弱。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宗門的強(qiáng)大,而你,是我看好的人!”
“只是如此?”
“只是如此!”
兩人的對話傳入,葉凌天微微冷笑起來:“好一個一切都為了宗門的大長老,這就是他要?dú)⑽业睦碛桑俊?
“我的少宗之位是他同意的!”
“他若不想我做,完全可以提出來,可以讓王少商正面挑戰(zhàn),何必搞這些?”
“不,少宗,我懷疑他有別的圖謀!”五長老卻說的直白。
“第一,當(dāng)年燕宗主究竟是怎么死的,這始終是個疑點(diǎn)。”
“第二,他想對柳林做什么?既然收了這弟子,為何要她的鮮血?”
“第三,他若不想您繼續(xù)成為少宗,其實(shí)也不用和王少商合作。因?yàn)閺谋砻嫔峡磥恚跎偕坛缴僮谑强隙ǖ?,宗門大比一定會擊敗少宗!”
“第四,程破風(fēng)千年前短短修煉數(shù)年,就達(dá)到了接天境,千年來怎會毫無寸進(jìn)?”
“這四點(diǎn)都說明他很有問題!”
“而且三天之前我們從帝踏峰下來,他還挑撥我們。我有種感覺,他一直在謀劃著什么?!?
葉凌天皺眉道:“他想要什么?”
“宗主之位?按照長老說的,若是燕宗主不死,當(dāng)年他繼任宗主是鐵板釘釘?shù)氖?。?
“若是因?yàn)闅⒀嘧谥骱褪プ谥髦?,有何意義?”
葉凌天聽著五長老的話,兩人腦袋蹭的一聲麻了下,相視一眼:“除非他要的不是宗主之位!”
“一個勤修苦練,一個能讓全宗上下都有口皆碑的人,一個宗主之位唾手可得的人,長生宗有什么是他需要謀劃千年的?”
“五長老,你這留影石……”
五長老苦笑道:“這并非是我設(shè)置的,盡管我一直研究陣法,但這是我?guī)煾?,上一代五長老在暗中遺留的陣法留影。師父和燕宗主情同手足,他一直懷疑程破風(fēng)的問題!”
陣法果然是個很可怕的東西。
上一代的五長老,居然暗中私自設(shè)下了那么多陣法!
王少商和程破風(fēng)到死都不會知道早就暴露了吧。
葉凌天也不曾想來一趟五老峰,不單激發(fā)了柳林的真凰血脈,而且讓五老峰弟子對自己俯首帖耳,更知道了程破風(fēng)這些往事。
“你沒告訴宗主吧?”
“沒有,事關(guān)重大,在沒人出事之前我把東西拿出去能如何?宗主就算相信了,又能如何?”
“何況,我只是喜歡研究陣法,本不想招惹麻煩。”
換而之,若非今日葉凌天傳道,五長老根本不會說這些。
“但如今,少宗要想好應(yīng)對之策!既往王少商針對您失敗了,程破風(fēng)一定會有行動!”
“正愁他不動!”葉凌天笑道:“我就等著他出招?!?
正說著,葉凌天腰間傳訊符震動,拿起一看,葉凌天笑了:“程破風(fēng)出招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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