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所包廂內(nèi)。
這里面演繹著精彩的春宮圖,外面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,聽著里面女子的喊叫,她有點于心不忍。
但里面的人可是九大家族的杜少,他也不好說什么,只能強忍著。
一位女子路過,聽到里面的聲音,好奇問道:
“楊姐,怎么回事?怎么動靜這么大,咱們這兒的隔音可是做得很好的。”
楊姐嘆了口氣,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咋回事,杜家杜俊杰,帶著一身火起來,喊了兩個姑娘,從進去到現(xiàn)在,還讓我拿了不少工具,估計是來發(fā)泄的,咱也不敢問,不敢得罪呀。”
女子嘆了口氣,說道:
“這些富家公子哥受了委屈,受罪的就是我們,唉,命苦呀?!?
離開了。
一會兒。
田浩淼來了,問道:
“楊姐,杜少呢?”
楊姐指了指房門。
田浩淼這才注意到里面?zhèn)鱽矸N種慘叫,眉頭一皺,說道:
“咋回事?動靜這么大?這不得把女人弄死啊,楊姐,你不管管?”
楊姐嘆了口氣,說道:
“這就要問你們了,反正杜少是帶著一肚子氣來的,就是來這里泄火的。”
田浩淼回想一下。
估計是惡鬼的事,他這幾天也去醫(yī)院看了一下,惡鬼徹底廢了,醒不過來,連鐘家都救不了。
兩人在這兒等了良久。
里面終于結束了。
楊姐和田浩淼走進去,看著一地狼藉、各種情緒工具都拿出來用,此批的消毒水味道。
兩個女孩趕緊穿衣服,臉色慘白,癱在床上。
杜少一絲不掛,就這樣躺在床上,嘴里還叼著一根煙,也是臉色蒼白,顯然筋疲力盡,精神恍惚。
“杜少,怎么這么大火?。俊碧锖祈底谂赃吙看暗囊巫?,打開窗戶,這屋里的味道太難聞了。
杜少想要說話,好幾次張嘴,都說不出來,真的是累趴了。
楊姐扶著那兩個女人出去。
田浩淼說道:“何必這樣作踐自己呢,你還年輕,年輕不知精兒貴,老來往穴空流淚啊。是不是惡鬼的事?”
杜少雖然說不了話,但一聽到這事,整個人終于有點精神,點了點頭。
田浩淼說道:“杜少,我來找你也是因為這事,咱們得想辦法對付葉凡,我心中的有一計,但需要杜少的配合?!?
杜少努力了半天,別處一個字,道:“說!”
兩人開始商量計策。
而天醫(yī)館這邊,葉凡依舊過著平靜的生活。
白天總是有人過來挑釁,高雅溪、李老輪流著上,他就在旁邊下棋,偶爾指導指導,幫忙總結經(jīng)驗。
楚明月天天和門口的八個門神對練。
距離全國交流大會還有四天。
這天夜里。
醫(yī)館出現(xiàn)了一位黑人,體型高大,一身氣勢磅礴,渾身肌肉盤結。
他是直接推門進來的。
“洪……”
黑人看著院子里的洪慶,有幾分詫異,還有幾分傲慢和藐視。
葉凡看了一眼,說道:
“洪慶,認識?”
洪慶點了點頭,說道:
“在我還未退役的時候,在一次執(zhí)行任務,在東南亞見過,他是雇傭兵,當時我就跟他近身肉搏過,我敗了?!?
目光看向黑人,說道:“杰斯,你為何而來?”
黑人拿出一張照片,丟過去,目光看向一旁的葉凡,說道:
“有人要買他的命?!?
洪慶接住,看了一眼,楚明月趕緊湊過去。
“姐夫,是你耶,不過這個照片拍的也太丑了,難道不會美顏相機嗎??”楚明月一臉嫌棄,當即擺出戰(zhàn)斗的姿勢,說道:
“姐夫,我最近學有所成,這個人我?guī)湍闶帐?,正好可以檢驗我的成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