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的是事實
東來瞥了一眼弟弟,認(rèn)真的說:“我負(fù)責(zé)獵殺
他指著廚師說:“他負(fù)責(zé)烹飪,還有他……”
他一連指控了好幾個人,被指控的人瘋狂搖頭。
“東來,你發(fā)什么瘋?不要瞎說
“我們每日煮的都是豬肉,還是鄉(xiāng)下買來的
“我不知道他在說什么,和我無關(guān)
……
東來猥瑣的臉上總算露出一抹愧疚,他望著東冬,“東冬,忘記哥哥吧
說完他對著旁邊的墻壁就要撞過去,他顯然知道袁佰的殘忍。
既然背叛了他,他唯有一死來護住弟弟。
然而姜綰他們早就料到這一幕,宋武眼疾手快將人拽了回來。
“想死,可沒這么容易!”
東來想死沒死成,袁佰看向他的眼里更是充滿了怨恨。
其余人個個也因為他的指控變得面容癲狂。
“人證物證都在,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?”
安知府繃著臉,他雖然寵外甥,卻從未想過外甥做出這樣的事情。
如今他心底像是天人交戰(zhàn)。
一方面知道外甥做的惡事太多,不能善終。
一方面又心軟,這可是他姐姐唯一的兒子啊。
在安知府糾結(jié)時,姜綰拔高了聲音,“你們還有機會辯解。
當(dāng)初被你們帶進客棧的客人們呢?他們甚至都想不明白怎么會成為別人的盤中餐
“整整一年,這兩家客棧開了一年了
宋武幽幽的話讓安知府又動搖了,一年,那得有多少個破碎的家庭啊。
袁佰感受到安知府的掙扎,忙說:“我不知道這些事情。
客棧是我的,卻是兩個掌柜在負(fù)責(zé),就連賬本是賬房管的
既然洗脫不掉客棧的罪名,那袁佰要做的就是將自己洗出去。
他哀求的望著安知府,希望舅舅看在娘的面子上替他遮掩一番。
然而他這番話出來,德福的掌柜沒忍住,“東家,你是這話什么意思?
當(dāng)初咱們客棧開的好好的,是您說要做點不一樣的特色,讓咱們客棧成為密縣最獨特的客棧
“也是您說殺“豬”的感覺好,我雖為廚師,但很多時候是東家您親自動手
德福的廚師陰陽怪氣,反正都死定了,東家無情,就別怪他們無義。
“一派胡!”
袁佰差點失了風(fēng)度,他離這些人遠(yuǎn)遠(yuǎn)的,“我袁家產(chǎn)業(yè)無數(shù)。
除了客棧還有綢緞鋪子、鹽鋪、米鋪……,若家家鋪子都出了事,都能怪到我頭上?”
“袁公子莫要講歪理
姜綰無語的抽了抽嘴,米縣令關(guān)注著安知府的動靜,這可是舅甥啊。
難道安知府真要大義滅親?
所有人都有些好奇,宋九淵挑眉看向安知府。
“安知府,你若是大義滅親,我可去上司那邊替你美幾句!”
他一句話透露出好幾次層一絲,安知府卻是渾身一涼。
果然,他們早就調(diào)查了他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,他額頭沁著汗水。
有些不落忍的看向袁佰,袁佰緊張的握緊拳頭,“舅舅
氣氛緊張的時候,姜綰瞥見外面走來的人影,嘴角勾了勾。
“我的證人來了
黎阮在木兮的攙扶下走了進來,誰料下一秒眾人都驚在了原地,安知府更是驚叫出聲。
“阮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