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一刻,她還是覺得她不夠了解他,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,也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。
“你能不能說點(diǎn)我能聽得懂的話,什么叫做你要的是真真正正的妻子,獨(dú)屬于你的妻子?”
初之心簡(jiǎn)直快摳破腦袋了,也沒鬧明白這個(gè)男人,到底想表達(dá)個(gè)什么,她不耐煩道:“或者,我直接問你吧,你想要什么,你需要我拿什么,來換你的‘七彩琉璃樽’?”
“我不是說過了么,我要你履行妻子的義務(wù)。”
盛霆燁停頓片刻,猜測(cè)初之心這個(gè)豬腦袋,多半還是沒有理解到他的意思,便朝她勾勾手指。
初之心傻乎乎的,半傾著身子,將耳朵湊到男人嘴巴旁邊。
然后,便聽到盛霆燁似認(rèn)真,似玩笑道:“在床上取悅自己丈夫的義務(wù)?!?
“......”
初之心臉?biāo)查g紅到了脖子根,羞憤之余,順手拿起旁邊的咖啡杯,狠狠朝著男人英俊的臉上潑去。
“盛霆燁,你丫就是個(gè)披著人皮的大尾巴狼,惡心!”
她罵完之后,提著包包,踩著高跟,跟逃命似的,離開了咖啡廳。
大太陽底下,她被太陽炙烤著,熱得渾身都是汗,心跳也莫名快到了極點(diǎn)。
氣死了!
氣死了!
誰能想到,‘七彩琉璃樽’沒拿到,還被這流氓給調(diào)戲了一通,真是得不償失!
昨天潑了他紅酒,今天又潑了他咖啡,看樣子這‘七彩琉璃樽’,她就是跪著求,他也不會(huì)給她。
既然如此,她就只能采取點(diǎn)‘非常手段’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