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......”
盛霆燁看著女人漸漸模糊的背影,直接昏死了過去。
“霆燁,霆燁你醒醒......”
耳邊傳來焦急的呼喚聲。
盛霆燁再次醒來的時(shí)候,已經(jīng)不知道過去多少天了,他人躺在醫(yī)院里,脖子上纏著厚厚的紗布。
“我昏迷多久了?”
男人嘴唇有點(diǎn)干,整個(gè)人很虛弱,因?yàn)槌踔牡挠昧?,連帶脖子聲帶,都有些損傷。
“一天一夜了,嚇?biāo)牢液吞K姨了!”
徐安然握著男人的手,哭成了淚人,“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你會受這么重的傷,你說你要是有個(gè)什么三長兩短,你還要我和蘇姨活嗎?”
盛霆燁收回自己的手,眼神冰冷道:“我為什么會受這么重的傷,你自己心里應(yīng)該清楚?!?
徐安然腮邊掛著淚,“霆燁,你......你這是什么意思,我怎么聽不懂?”
“呵呵,有什么聽不懂的,你之前纏著我送你的那枚尾戒,去了哪里?”
“這......”
徐安然低頭,眼神心虛的逃避著盛霆燁的視線,“我沒注意,興許......興許是弄丟了?!?
“好巧不巧,剛好就丟在初之瀚的枕頭旁邊是嗎?”
盛霆燁語氣不再有從前的溫柔,滿滿都是失望,“你知道,我最不喜歡耍心眼的女人,你已經(jīng)得到一切了,為什么還要這樣咄咄逼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