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軒氣得不行,“你們別幸災樂禍,我這算是失誤,真正的變態(tài),在附近呢!”
很顯然,司徒軒口中的變態(tài),就是那個時刻關注著初之心一舉一動,卻不肯露面的盛霆燁。
他這話說完,空氣比之前更安靜了。
稍微聰明點的人都知道,他口中的‘變態(tài)’,肯定不在其中,不然也不會單說在‘附近’了。
白景悅最沉不住氣,立馬朝司徒軒追問道:“誰變態(tài)了,誰在附近了,你知道些什么,趕快招出來!”
司徒軒驚覺自己說漏嘴了,輕咳兩聲道:“我,我說了嗎?我什么都沒說吧,是你們自己聽錯了。”
白景悅一把抓住司徒軒的衣領,主打一個簡單粗暴,“你是覺得我們是聾子還是瞎子,我聽得清清楚楚的,是你說的附近有誰誰誰變態(tài)了,我只問你,那變態(tài)是誰,附近又是在哪里,你要是不說的話,信不信我把你頭擰下來當球踢!”
天賜見狀,不免拉了拉圓寶和糖寶的手,心說這姐姐看著軟軟萌萌的,也太嚇人了。
司徒軒這一次,也比從前硬氣,誓死不松口,“你擰啊,你擰啊,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,不要來問我?!?
嘖嘖,該死的盛二哥,自己的爛攤子自己不收拾,現(xiàn)在一股腦兒甩他身上,他人都要碎了!
“嘿,你這人還挺硬氣!”
白景悅捏緊拳頭,在空中360度旋轉(zhuǎn)一圈后,朝司徒軒道:“不說也行,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,花兒為什么那樣紅,鍋兒終究是鐵打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