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隊長,這一趟辛苦了,慢走?!?
白皮男子陰氣森森的一句話,讓前座的許隊長瞬間轉(zhuǎn)頭,下意識就要拔槍。
他的反應(yīng)已經(jīng)很快了,但是一只黑洞洞的槍口已經(jīng)抵在了他的額頭上。
許長河皺起了眉頭:“孤狼,這是白少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?”
孤狼嘿嘿一笑,槍口緊緊地貼著許長河的腦門:“許隊長,你這話可就多余問了?!?
“我名字雖然叫孤狼,但卻是白家的一條狗而已,白少不發(fā)話,我敢動么?”
過河拆橋,對此許長河不算意外。
車內(nèi)有槍車外有人,他跑不掉的。
他點了點頭,冷冷問道:“看來白少還是信不過我……我的老婆和孩子呢,白少能把他們送回慶城么?”
“這個有點兒難度……”孤狼說道:“但是我能送你去和他們團聚?!?
許長河的瞳孔驟然放大,眼里的憤怒終于生動起來:“你對他們做了什么!”
“也沒什么,只是白少覺得許隊長你的心還沒有完全向白家靠攏啊?!?
“而且,一個小小的特遣署小隊長而已,你的利用價值到此就可以結(jié)束了,沒必要調(diào)到南陵?!?
“不過呢,白少做事向來謹慎,不喜歡留尾巴……”
說白了,白景添就是用許長河的家人威脅他,然后再用一紙調(diào)令利誘。
威逼利誘之后,利用完了再直接丟掉。
孤狼完全沒在意身旁雙手被銬在身后的秦風(fēng),只是沖著許長河道:“而且,這小子等會兒就要’畏罪潛逃‘墜崖了。但若是車上只有他一個人,墜崖的說法有漏洞啊……”
但若是許長河就在車上,那么就可以說秦風(fēng)在劫車后,威脅其他人下車,讓許長河開車。
許長河最后奮起反抗,為了不讓惡徒逃脫,最終和秦風(fēng)同歸于盡。
孤狼一只手槍指著許長河,一只手轉(zhuǎn)過來拍了拍秦風(fēng)的臉:“小子,算你運氣好,特遣署的隊長陪你一同赴黃泉?!?
剛拍了一下,一只手忽然就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只聽秦風(fēng)的聲音清冷響起:“和一個男人殉情,我沒這個愛好?!?
孤狼先是愣了愣,沒想通這只手是從哪兒來的。
后座就他和秦風(fēng),其他人已經(jīng)下車了,都在外面。
車門門窗緊閉,那這只手是……
孤狼順著手腕往上看,一眼就看到了那只手上斷裂的手銬,再往上,就是秦風(fēng)那張冷峻的臉。
他稍微一愣,剛想要開槍,一股劇痛就從手腕傳來。
秦風(fēng)捏碎他手腕的同時,直接將他整個人往自己面前一扯:“趴下!”
這話是對許長河說的,許長河反應(yīng)也很快,直接往副駕駛一趴。
恰好孤狼手里的槍響了,正打在方向盤上。
他人已經(jīng)被秦風(fēng)拽了過來,膝蓋直接迎上去,一膝蓋就讓其胸骨直接全碎。
而那顆子彈一頭扎進了方向盤里,剛好觸動了車喇叭。
一聲巨響讓外頭守著的人猝不及防,震得耳膜發(fā)麻。
但也有反應(yīng)快的,當(dāng)即就舉槍朝著車內(nèi)射擊。
好在孤狼還在車里,外面的人還有所顧忌,子彈只打在車門上警告。
“放開我大哥!”
“滾出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