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宋清輝下意識愣了愣:“你什么意思?”
陳初晴笑道:“不到一年前,我父親突然車禍去世,你們宋家甚至在我父親的葬禮上就蠢蠢欲動,暴露了被我父親壓制多年的野心。”
“是,之前我根基未穩(wěn),同時也對你們這些所謂的家人還抱有一絲期望,所以才落了下風?!?
“可如果你們覺得在經歷了那么一遭之后,我還會掉以輕心,真當我陳初晴不過是個三歲小孩么?”
看到陳初晴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,宋清輝忽然有些心虛。
他雖然常年在國外讀書,但陳初晴的能力他也是有所耳聞的。
一個女人,而且三十不到的年紀,在接手晴海之后,不僅沒有讓晴海的口碑垮掉,反而穩(wěn)定住了局面,以一己之力和宋家整個家族抗衡。
她在川中被稱為真正的商場女魔王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可是宋清輝怎么可能承認他的能力不如一個女人呢?
他從國外歸來,這些年在家族的授意之下韜光養(yǎng)晦,就是等著將晴海收入囊中的一天。
而且在這次來龍都之前他都調查清楚了,在上次穩(wěn)定住局面之后,陳初晴并沒有去收攏其他小股東的股份,當年陳禮也確實是突發(fā)車禍,絕對沒有留下任何遺囑。
想到這里,宋清輝冷哼一聲,知道陳初晴是在詐他。
“呵呵,陳初晴,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。你騙得了其他人,但是騙不了我?!?
他自信地嘲笑道:“你現(xiàn)在這些話,無非是在給自己虛張聲勢罷了。”
“除了股份,你在晴海集團還有什么立足之地?”
“沒有了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,你連個小股東都算不上,拿什么和我叫板?”
“就因為你姓陳么?”
“那不好意思,現(xiàn)在晴海集團可不是你們姓陳的說了算了!”
站在他身旁的女人也翻著白眼嗤笑:“就是,都已經成了手下敗將了,還裝什么???”
“現(xiàn)在自己滾出去,總比之后被人扔出去強。”
“我要是你,就別在那里裝模作樣了,自己乖乖道歉離開,然后回去發(fā)布聲明,說自己已經退位了,這樣還能保全最后的顏面?!?
“不然等宋總把你拉下來,那可就難看了!”
陳初晴瞥了這女人一眼,后者一臉驕傲得意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看見陳初晴被灰溜溜地拎出去。
不過陳初晴沒有將她放在眼里。
一個花瓶而已,不過是依附著宋清輝的菟絲花,一旦宋清輝混不下去了,她什么也不是。
這種女人,還入不了陳初晴的眼睛。
她雙腿交疊,兩只手交叉放在辦公桌上,輕笑一聲:“宋清輝,你只關注到了我手里的股份,難道就沒有考慮其他方面么?”
宋清輝已經失去耐心了:“陳初晴,要么你就拿出陳禮給你留下遺囑的證據,要么你就找律師來打官司,要么你直接乖乖滾蛋,不然的話,就不用在這里浪費大家的時間了。”
他認定了陳初晴根本拿不出證據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