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宋清輝這么說,女人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:“真的嗎!”
宋清輝十分自信道:“當然了,有我在,她不敢還手。”
說著,似笑非笑地看著陳初晴:“陳總,欠債還錢天經(jīng)地義,你之前仗著有個秦風在身邊,打了我的女人,還對我動了手,現(xiàn)在我來把這筆債討回來應(yīng)該沒問題吧?”
“當然了,你可以放心的是我從來不打女人,不會對你下手?!?
“但是我?guī)淼娜恕筒灰欢恕!?
罷,他直接一個眼神,兩名保鏢上前一把按住了陳初晴。
陳初晴知道這兩名保鏢絕對是武者,她雖然有些身手,但也絕不是對手。
所以語氣掙扎著讓自己狼狽,讓別人得意,陳初晴干脆一動不動地坐著,任由兩名保鏢將她的雙手扣住。
而她自己淡然地坐在沙發(fā)上,一臉冷漠地看著宋清輝:“你有沒有考慮過今天對我動手之后的后果?”
宋清輝冷笑一聲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身邊最大的仰仗就是那個秦風??伤F(xiàn)在已經(jīng)死了,你還能仰仗誰呢?”
“就是,我看她就是鴨子死了嘴硬,到現(xiàn)在還在裝!”
女人一看陳初晴被摁住,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地想上手了。
不是漂亮么?不是總裁么?不是看不起她這個花瓶么?
那她必須讓這位美女總裁好好地體驗一下,被自己瞧不起的人踩在腳下蹂躪的感覺!
陳初晴面不改色,她絲毫不擔心這些人會對她造成什么傷害。
畢竟這間屋子里又不是真的只有她一個人。
“呵呵,你該不會以為,我陳初晴能走到今天,真的一點后路都沒給自己準備吧?”
“還是說你們覺得,我坐在這個總裁的位置上,手上會真的一點人脈都沒有么?”
“宋清輝我就不說了?!标惓跚缋淠难凵衤涞侥莻€女人身上:“你信不信,今天你敢碰我一下,明天你這兩只手都別要了?!?
女人聞打了個寒顫,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。
不得不說,陳初晴身上的氣場還是十分攝人的。
而且她說得對,晴海集團的總裁,光是手上的人脈和資源,都能夠讓她一個小小的金絲雀死十次了。
哪怕陳初晴做不了晴海的總裁,哪怕她被三家針對,在臨死之前騰出手來對付她還是綽綽有余的。
但是宋清輝卻咬了咬牙,恨鐵不成鋼道:“我特么讓你打你就打,有我在你怕什么?”
女人是他帶來的人,也代表著他的臉面。
哪怕只是一只小小的金絲雀,玩兒膩了也就丟了,但也不能讓陳初晴當著他的面羞辱。
而且是一而再地羞辱。
他之所以這次還帶著這個女人過來,就是為了將上次的臉面找回來。
若是再被陳初晴給嚇退了,那么他這張臉就真別要了。
于是他推了一把身邊的女人,將她推到了陳初晴面前:“我特么讓你打!出了什么事我?guī)湍銚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