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可能!”
金蘭心把源稚雅的話聽了進去,冷著臉否認:“呵呵,我出生龍都金家,我的祖輩在上個朝代的時候便是王族,后來我的家族更是支持如今的國主繼位,他憑什么動我?”
別說現在是在陽國的土地上了,即便回到了龍國,她要整秦風也是手到擒來。
一個出身卑微的普通人,拿什么和她這樣的皇親國戚作對?
一個平民,敢和她叫板,那就是在挑戰(zhàn)王權!
見她臉上露出了怒色,源稚雅嘴角暗自勾起,旋即又換上了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:“可是,我聽說這個叫秦風的人半年就從地境初期達到了地境后期的境界,甚至有可能突破到天境?!?
“金小姐應該聽說過,所謂的天境便是神境。”
“他若是真的成了神,還會把你我放在眼里么?”
源稚雅說的,恰好就是金蘭心之前聽方建明說的。
她的眼里閃過一抹狠戾:“源小姐放心,所謂的天境不過都是傳而已,他們這幫出身平庸的武者給自己臉上貼金罷了。想用武道,來作為他們階級躍遷的資本?!?
“不過很可惜,這世上如果真的有神的話,也輪不到他們這樣的普通人來做?!?
“若是他們沒有自知之明,便會有人在他們還沒登上神壇的之后,將他們重新拉下來!”
源稚雅聞吹捧了幾句表示同意,隨后并沒有和金蘭心糾纏,便帶著人先走了,她今天來的目標本來就是秦風。
從酒店離開之后,外面已經等著一輛加長林肯。
漆黑的車窗反射著外界的燈火,看不清里面的樣子。
源稚雅一出來,帶著白手套的司機便恭敬地拉開車門,呈現出九十度鞠躬,邀請源稚雅上車。
而她早就習以為常,拎著和服坐進了車里。
車內早已有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坐在對面,中間的桌板上擺放著清酒和酒杯,屬于源稚雅的那杯酒早就倒好了。
那名青年正襟危坐,同樣是一身寬松的和服,一把太刀放在他的手邊,刀鞘上描繪著櫻花飄落的花紋。
和源稚雅一樣,他的衣服上同樣別著源氏家族的家徽。
若是仔細看還會發(fā)現,這名青年的面目和源稚雅竟然有幾分相似。
“哥哥,人我已經見到了,但是沒能讓他親自出手,是我無能了!”
源稚雅一落座,便沖著面前的男人微微鞠躬,臉上全是愧意。
“無妨,你不必放在心上?!?
男人開口,聲音較為陰柔:“剛才的情況我都看到了,是我小看了這個龍國人了?!?
原本今天源稚雅上門挑釁,是要對秦風極盡羞辱,最后逼迫他親自出手,以試探他的真實情況的。
按照他們得到的消息,這次秦風到陽國來踢館,龍國的國主對此是非常不滿的,所以不會派什么人保護他。
但萬萬沒想到,秦風身邊不過帶了三個人,其中一個就這么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