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那個時候,不知道有多少龍國的老百姓要遭殃了……”
聞,韓秋生面色再度凝重起來:“所以龍主你的意思是,這次要暫時放過陽國這邊?”
秦風淡淡一笑:“韓叔,你真的認為我肯放過他們,他們就會放過我么?”
另一邊,源滕建一回去,源稚雅就哭成淚人:“父親,您為什么要這么做,萬一他們真的有心害您怎么辦?”
就連源稚明這時候也紅了眼,羞愧和屈辱充斥著他的心臟:“父親,都怪我沒有能力,如果我能戰(zhàn)勝秦風的話,您就不用……”
源滕建坐在沙發(fā)上,一只手撐著額頭,隨意地揮了揮手:“行了,事已至此,你們就算再歉疚也沒用?!?
“好在秦風已經(jīng)松口,到時候不會非要殺人才肯罷休,也算是讓你們有了喘息的余地?!?
“至于這個什么一線牽,他們龍國有古醫(yī)門,難道我們陽國就沒有醫(yī)者了么?”
聞,本來還是傷心難過的源稚雅露出了錯愕的表情:“父親,您的意思是?”
“呵呵,你們應該也知道,方建明作為國府的代表,到了陽國之后處處和秦風作對??磥硭麄兡俏粐鞯囊馑己苊靼?,就是不想讓秦風回國的。”源滕建隨意地把玩著大拇指上的扳指,那是他作為源氏家主的代表信物:“如果我們讓他們那位國主如愿了,你說到時候我們算不算多了一份助力?”
源稚明有些詫異:“可是秦風那么強,我們想要殺了他不太容易?。 ?
想要殺了秦風,就必須派出更加強悍的武者才行。
陽國不是沒有,而是一旦派出去,必然會驚動世界。
到時候,陽國只怕會背上不少罵名。
而且到那個時候,即便想除掉秦風的是龍國國主,可是如果動手的是他們,那么龍國那邊照樣會讓他們這邊背鍋,國府反而坐享其成。
“不用著急,即便我們不動手,龍國那邊也會動手?!痹措ㄝp笑一聲:“只怕秦風自己都不知道,殺他的人已經(jīng)在路上了。只要決斗一結束,他必死無疑?!?
隨后他看向了源稚明:“當然了,如果我的兒子能在擂臺上就將他殺死,那你將是我源氏的榮耀和驕傲!”
聞,源稚明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:“父親,您的意思是說,我們不必遵守和他的約定?可是您身體內(nèi)的毒……”
“呵呵,我說了,我陽國也有醫(yī)者,他的毒,不是非要他的人才能解開。而且我們怎么能算違背約定呢?別忘了,我們約定的是,只要他手下留情,我就保送他回國??墒俏覜]說過,你們在擂臺上也要對他留手啊?!?
源滕建拍了拍源稚明的肩膀:“你只管放手一搏,能在關鍵時刻給他致命一擊,我們的難題都會迎刃而解,而且我源氏也會在陽國更上一層樓!”
得到了源滕建的寬慰,源稚明頓時眼前一亮。
只怕不僅僅是源滕建這邊,其他幾家的家主估計也在和自家派出的人說出同樣的話。
而他們說話的時候,石原里城就像個透明人一樣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。
就好像他根本不是陽國的天驕,而是源氏豢養(yǎng)的一個保鏢而已。
見他沒有說話,重新恢復笑容的源稚雅關注到了他,走過來用威脅的口吻道:“剛才父親的話你都聽到了,到了決斗的時候,如何哥哥有威脅,你必須要出手相助!”
石原里城抬起頭,原本被劉海遮住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: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