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盡管實力在十年前比巖鶴凜稍遜一籌,楚淮江卻更加欣賞那兩個人。
看楚淮江居然這么不把他們放在眼里,其他幾個人還好,巖鶴凜一張臉已經(jīng)鐵青一片。
楚淮江瞪大了眼睛看著他:“咋啦?我這么說你不服???不服就過來打,少在那兒瞪著個王八眼,嚇唬誰???”
楚淮江本身就是武將出身,要不是前些年身居高位要注意行,他甚至連裝都懶得裝。
現(xiàn)在看巖鶴凜這幫人這么“不懂事”,他終于裝不下去了,辭之間十分暴躁,一點都不像一個即將百歲的老人。
巖鶴凜氣得臉色鐵青,可真要讓他上去和楚淮江打一架,他腿上卻怎么都挪不動步子。
無他,如果說十年前楚淮江的一巴掌給他留下了深刻的陰影的話,那么一周前的那一掌,則是直接將這道陰影再度加深了。
當(dāng)時的巖鶴凜就意識到,即便過去了十年,他認(rèn)為自己更強了,也依然不是楚淮江的對手。
因為楚淮江也更強了。
其實他也期盼過,至少他比楚淮江要年輕。
閉關(guān)十年出來,楚淮江已經(jīng)接近百歲,就算不退步,怎么都不該再進(jìn)步了。
但是當(dāng)他再度面對楚淮江的時候才意識到:楚淮江不需要再變強,因為在面對他的時候,楚淮江根本就沒有使出過全力。
他喪氣的意識到,他根本沒有讓楚淮江使出全力的實力!
巖鶴凜后槽牙都快咬碎了,也沒有出手。
還是五大高手中的一人“憂心忡忡”道:“現(xiàn)場這么多低境界的武者,要是真動起手來,只怕他們都會死!”
別說這些武者了,反正芳川龍?zhí)热丝隙ㄊ桥懿坏舻摹?
芳川龍?zhí)部闯隽藥r鶴凜的為難,盡管丟人,也還是連忙給了自己人一個臺階:“是啊,巖鶴先生,千萬不能再動手了!”
“若是再有地境巔峰的高手在這里交戰(zhàn),只怕方圓百里都會遭殃的,我們還有許多普通的百姓!”
罷,他義正辭地看向楚淮江:“楚淮江,我們要不是為了我陽國子民,今日你和秦風(fēng)敢如此挑釁我陽國威嚴(yán),我勢必要留下你的性命!”
“可是你別高興得太早,即便此時我不動你,過后你也逃不掉!”
“你身為龍國人,在我陽國的土地上囂張跋扈,你以為你們國主會包庇你么?”
“你別太放肆了!”
既然武力沒辦法鎮(zhèn)壓,芳川龍?zhí)椭荒軓牧硪环矫鎭斫o楚淮江施壓了。
那邊的戰(zhàn)斗已經(jīng)進(jìn)入了白熱化,他們雖然看不到,卻能感覺到那道金色的威壓越來越強悍,芳川龍?zhí)蟹N不祥的預(yù)感。
要知道,雖然翟落聞的許多技術(shù)已經(jīng)被他們學(xué)到了手,可是最重要的一個東西始終掌握在翟落聞手中,那便是奪舍。
正因為翟落聞?wù)莆樟丝梢詩Z舍的辦法,這才讓皇庭將他視作上賓,甚至是國寶一般的存在,還專門為他修建了研究所。
可見陽國皇庭對他有多么重視!
若是真的讓翟落聞死在秦風(fēng)的手上,那么皇庭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功虧一簣了!
盡管,他們并不覺得秦風(fēng)真的能贏。
楚淮江看出了他的想法,確實不屑一顧:“不能放肆也放肆多次了,今天我就一句話……”
“楚淮江在此,此處禁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