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不是,血衣衛(wèi)審案,要這么溫和就不叫血衣衛(wèi)了??申懮贇J吃不準東陵九他什么意思,不敢亂說。
“本王倒是不知,血衣衛(wèi)辦案手法如此溫和,血衣衛(wèi)平時都這樣審案,那這些刑俱都是擺著嚇人的?”東陵九指了指刑桌上那五花八門,還透著血腥味的刑具,眼中一片冷冽。
“咚......”陸少欽倒抽了口氣,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:“請九皇叔恕罪,下官知錯了。”
“陸大人,平時怎么審案的,今天就怎么審,不要因為本王在而破壞血衣衛(wèi)的規(guī)矩,要是皇上知道可要責怪本王了?!本呕适宀惠p不重道。
看似隨意的一句,卻讓陸少欽背后全濕。
九皇叔是在警告他,血衣衛(wèi)是給皇上辦事的,不是給皇后辦事的。
呼......陸少欽也明白這個道理,可對方是他主子的正妻呀,當朝國母呀。再說這案子所有的證據(jù)都不利于鳳輕瑤,他如何翻得了案呀。
陸少欽心里真是恨死請九皇叔出面的人了,一臉痛苦道:“下官明白,下官這就重新審理此案,只是......血衣衛(wèi)審案向來血腥,下官怕驚到了九皇叔和安平公主。”
這是打預防針了,當然陸少欽更希望這兩人趕緊走,這樣他辦事也方便。
“無妨,本王今日就見識下血衣衛(wèi)的手段,可別讓本王失望才好?!?
安平公主想了想,也笑道:“有皇叔在,安平不怕?!?
說完,乖巧的上前,拉近自己與東陵九的距離,借此告訴陸少欽,她是九皇叔的親侄女,九皇叔就算幫,也應(yīng)該是幫她這個侄女。
“下官遵命。”陸少欽顫顫巍巍站起身來,心里的苦僅次于他不行的事。
看著跪在九皇叔面前的鳳輕瑤和錢進,陸少欽那張臉更加的扭曲了,這要對誰用刑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