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恐懼,不是害怕,僅是亂。
心亂。
因為他的話。
他繼續(xù)說:“我一直在控制我自己,但今夜,無法再控制,我做了那樣的事?!?
“我會對你負(fù)責(zé),我也該對你負(fù)責(zé)?!?
“我不對你負(fù)責(zé),那我洛商司算什么了?”
“一個流氓?一個混賬?”
他冷漠的說出這幾句話,尤其是最后一句,全然不似他說出的。
好似,他這一輩子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但他就是說了,用非常嚴(yán)厲,非常正板的語聲說出。
似乎,這是一件極嚴(yán)重的事,他不允許她這般粗略對待。
常寧唇瓣張著,被他這般模樣弄的說不出話了。
當(dāng)然,還有他說的話。
她終于知道了他的意思,他的不舒服不是她以為的生病不舒服,而是,生理。
生理需求。
他說的是這個。
今夜他所做,皆不是不理智,皆不是她說的無意,他是有意。
他一直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而他做了這樣的事,不會逃避,他會直面,會如他所說,他對她負(fù)責(zé)。
可是,她真的不想他負(fù)責(zé),不想和他在一起。
她希望他們能疏遠(yuǎn),能變得陌生。
偏偏,這樣的時候,面對著眼前的人,他的嚴(yán)厲,甚至隱隱的怒火,常寧不知道該怎么說了。
而她不說,他接著說:“你不讓我負(fù)責(zé),意思是什么?”
“難道,讓我日后對你做什么都可以?”
“抑或,在這樣的情況下,我們有了肌膚之親,你還和別的男人在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