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下一刻,她的臉蹭的便通紅,包括耳朵,脖子,不可幸免的遇難。
她腦子里立刻的便想到一個詞:耳鬢廝磨。
他鬢發(fā)微涼,粗硬,有些扎,但隨著他鬢發(fā)貼在她臉頰,不知道是他那邊傳來的溫度還是她這邊的體溫影響,常寧一瞬便感受到了肌膚相貼,燙熱的感覺。
這樣的感覺,似乎比唇瓣相貼還要來的要命。
一剎的,常寧感覺臉似被火燒一般,她趕忙的便要推開他。
但是,她剛要動作,他如常的低沉嗓音便落進耳里:“這樣應該好解?!?
常寧僵住。
她慌亂不堪,想要逃離,他卻是一切如常。
這樣的差距讓常寧有些窘迫,但她的心亂卻也稍稍安穩(wěn)。
只是,安穩(wěn)后她腦子里便極快的劃過什么,然后蹙眉。
她怎么感覺,他是故意的?
是的,故意。
隨著他出聲,她便不再動,那耳鬢便一直貼著她,傳來陌生的觸感。
男人的觸感,很剛硬,不似女人般柔軟。
常寧唇瓣微抿,臉頰離開這耳鬢,她沒再出聲,而是再次去解這帶子。
可她這再去解卻發(fā)現(xiàn)剛剛很好解的結(jié)被他剛剛那一動變成了死結(jié),這死結(jié)便不好解了。
常寧眉心蹙了起來,唇瓣也抿的緊了。
她說:“你不要再動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