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怎么做便怎么做。
花枝全部在花瓶里插好,然后調(diào)整,逐漸的,花瓶里的蝴蝶蘭以全新的面貌展現(xiàn)在眼前。
身姿昂揚(yáng),花尾微垂,一朵朵相蔟,濃密繁華的蓋住整個瓶口,它們便似浪漫綻放的愛情,恣意愉快。
常寧看著這插好的花束,它們的生機(jī)勃勃,眼中落滿笑:“這樣可以嗎?”
她看身旁的人,征詢他的意見。
如果他覺得不可以,她便再重新弄。
洛商司注視這密密相貼的花朵,然后它們的身姿向上生長,帶著無盡的力量和想要。
他說:“很好?!?
聽見他的回答,再看他這模樣,應(yīng)該是極滿意的。
常寧笑著說:“那便好。”
說完,她去抱花瓶,要把它抱上去。
既然他都讓她弄,她也就都弄好,這樣她便可以回去了。
應(yīng)該說,他就放心的讓她回去了。
不過。
手指剛要碰到花瓶,那一直落在腰上的手臂離開,平日里拿文件拿鋼筆的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抱過花瓶:“我拿上去,你告訴我怎么放?!?
常寧愣了下,倒是沒想到他會主動抱這花瓶。
但聽見他的話,笑道:“好?!?
洛商司抱著花瓶上樓,常寧同他一起,兩人來到臥室。
常寧看臥室,一切的布置亦同他們在青州時的婚房一樣,就連床頭柜擺放的婚紗照亦在。
常寧視線落在床頭柜,隨即轉(zhuǎn)過,落在床尾靠墻的紫檀木花架上。
常寧說:“放那里的花架上吧?!?
洛商司看著那花架,然后說:“不能放床頭柜?”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