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為笙聽出了他聲音里的凝重。
少見的凝重,問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是有關饒嘉佳?還是公司?”
蔣束性格非常開朗,亦是一個重情之人,他鮮少會有凝重的聲音。
而剛剛的聲音里,溫為笙聽出了不好。
聽見他說饒嘉佳,蔣束睜開眼睛,看著頭頂?shù)奶旎ò澹缓笤S久,說:“常寧有沒有跟你說她的情況?”
這句話很平靜,平靜的帶著悲傷,沉重。
溫為笙皺眉,指腹微微握緊手機,說:“是不是公司出事了?”
聽見饒嘉佳,他沒有生氣,沒有憤怒,反而是平靜。
這平靜里帶著濃濃的愛意。
似乎,那夜的事已然過去,他不再在乎。
他只在乎饒嘉佳。
她好不好。
蔣束嘴角的笑大了,手蓋住眼睛,笑著說:“對,公司一個項目出了問題,動靜鬧的不小,股價跌了很多,其他的投資也紛紛撤了,現(xiàn)在公司資金周轉遇到了問題,不好解決?!?
溫為笙眉心隴緊,幾息后,說:“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在處理這件事?”
“對,天天喝酒,陪笑臉,求爹爹告奶奶的,伺候的老子都煩了?!?
蔣束是含笑的說出這些話的,沒有一點生氣,暴躁,不悅,反而是平靜。
無比的平靜。
但是,這樣的平靜聽在溫為笙耳里,是無力。
深深的無力。
一個大公司,一旦遇到了什么問題,不及時解決,那將是毀滅性的災難。
輕則一蹶不振,重則跌入深淵。
而蔣束已經處理這件事很久,情況不容樂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