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連連后退,眼露驚嚇,腳下不小心被看門人馮草鞋的尸體絆倒了。
望著滿院子血,一地尸體的慘狀,瘋道長啊啊啊喊了兩聲,隨后抱頭沖出去了豆腐坊。
直到兩分鐘后,我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
我直挺挺向后躺去,隨后閉上了眼,享受晨光的片刻暖意。
此刻感覺,宛如劫后余生。
我沒死.....我還活著!
手機(jī)鈴聲又響了,我擦了擦手上的血,接了。
“喂,你還活著嗎?”
我一股腦坐起來,破口大罵“你個(gè)狗東西!這事兒是因你們而起!你們驚門的人卻在關(guān)鍵時(shí)刻做了縮頭烏龜!你們跑哪里去了!”
小道士支支吾吾說了兩句,我直接給他掛了。
我先去看了眼折師傅,折師傅靠著墻昏過去了,將他叫醒后我又趕忙去看屎無常。
“屎哥?屎哥?!?
屎無常的手還緊緊捂著腹部,被我晃了兩下,他慢慢睜開了眼。
我松了口氣,又去看謝起榕。
謝起榕受的傷不比屎無常輕,他整個(gè)人都成了“血人”,不確定他是否還有氣。
我輕輕朝他腿上踢了一腳。
沒反應(yīng)。
我又用力踢了一腳。
還是沒反應(yīng)。
就在這時(shí),突然墻角倒扣著的水缸突然倒了。
只見一名老和尚不緊不慢的從大水缸內(nèi)鉆了出來。
看到一地尸體的慘狀,他閉上了眼,雙手合十念道
“南無阿彌陀佛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