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聲音里隱約帶著幾分壓抑的怒火。
棘答應了,不止答應了,還是頂著她那張經(jīng)過一晚上后,變得更加慘不忍睹的臉回去的,甚至沒有做半點的遮掩。
她掐著晚飯的點到家,周舒月來開門,一見到她便沉著聲音開口:“皎皎的男朋友要跟她分手,這事是不是和你……”
問到一半,她才發(fā)現(xiàn)棘受傷的臉,擔憂道:“小棘,你的臉,這是怎么回事?誰弄的?”
這傷一看就是被人打的。
周舒月又氣又心疼,伸手就要去摸棘的臉,但那片青紫比昨天更甚,她的手伸到一半就硬生生的停住了,怕不小心把她弄疼了。
棘還沒來得及說話,皎皎就搶在她前面開了口,火急火燎的:“媽,趕緊讓姐姐進來,別站在門口了,等會兒萬一被鄰居們看到了就遭了
以為是他們姐妹間開玩笑,周舒月板起臉,佯裝生氣的嗔怪,“你這孩子,胡說什么呢?你姐姐這是回家,又不是做賊,還要偷偷摸摸避著鄰居
皎皎在父母面前一直偽裝的很好,處處表現(xiàn)得像個乖巧的妹妹,善良、大度、周到,也正因為如此,她和棘每次發(fā)生爭執(zhí),父母都更偏向于她。
一個哭哭啼啼,受盡委屈還要說不怪姐姐,另一個悶不吭聲,態(tài)度尖銳,眼神跟狼崽子似的。
皎皎欲又止的看向棘,正對上對方似笑非笑的嘲諷眼神,她咬了咬唇,壓著聲音道:“小蔣他們的傷,就是被姐姐打的
媽媽住院了,我先更一千,等辦完手續(xù)再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