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詠志被薛二的態(tài)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,下午見面的時候,薛二明明畢恭畢敬的,怎么到了電話里就跟換了個人似的?
不過一想到薛二可能喝醉了,祁詠志也就釋懷了。
酒后失德這種事,還是比較常見的。
“叔叔,我也沒什么別的事情,就是叮囑你我送去的平安符,你可一定要隨身攜帶啊!”
“哦,我扔在辦公室的抽屜里了,明天再說吧?!?
“不行不行,薛叔叔,要不然你回辦公室取過來吧,平安符是一定不能離身的,否則會出事啊,我也可以......”
祁詠志本來想說,如果薛二實(shí)在不方便,自己可以幫忙跑腿取給他,結(jié)果沒想到薛二連他的話都懶得聽完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貟炝穗娫?,再打就怎么都打不通了?
這可把祁詠志給氣的夠嗆,他堂堂一個祁家大少爺,哪里受過這樣的鳥氣。
要不是看在薛二是蘇皓岳父的份上,就算沒有六指天師的詛咒,祁詠志也非要出手,教訓(xùn)教訓(xùn)這個不知好歹的老東西不可。
“我說這貨是不是瘋了?掛我的電話,還把我給拉黑了?他有毛病吧?”
祁詠志越想越氣,正準(zhǔn)備直接定位薛二的位置沖過去找人,薛二竟然就把他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。
不僅如此,薛二還主動打來了一通電話,語氣和善的說道:“祁少爺對不起,剛才我喝了點(diǎn)酒,態(tài)度不大好。”
“你的叮囑我已經(jīng)記住了,我現(xiàn)在就回辦公室去,你不要管我了?!?
盡管薛二的語氣還是非常生硬,但得知對方會回辦公室,取回平安符后,祁詠志明顯松了一口氣,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。
他也懶得去看薛二的臉色,自顧自的在車?yán)镩]目養(yǎng)神了起來,準(zhǔn)備一會兒再回去,跟公元德交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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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在上薛公司這邊。
開會的時候,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的生產(chǎn)部和質(zhì)檢部負(fù)責(zé)人連夜加班趕工,都快到午夜了,也沒敢從公司走人。
“踏馬的,真是越想越氣,我們雖然的確是有點(diǎn)懈怠了,但犯得著開大會,當(dāng)著那么多人的面罵我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