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求你救救媽媽,就跟媽媽單獨待一會就行,要是你不照做,回去你爸爸肯定會打死我的?!蓖醮浞夜虻乜拗馈?
葉蓁蓁皺眉,毫不留情地拆穿她:“你們是生一對,他可能會打你,但你會甘之如飴,哪里來的害怕?”
“別演戲了,我來出席生日宴只是還你們一份情,順便查出這件事背后的主謀。你們……”
“不要再有妄想了。”
葉蓁蓁的毫不留情,只有她垂在身側(cè)的緊握拳頭的手,泄露了她此刻內(nèi)心的痛。
作為女兒,誰愿意這樣跟自己的父母決裂?
可她已經(jīng)不敢期待自己的親生父母了。
“蓁蓁,那你再多呆一會,一會就好?!蓖醮浞依∪~蓁蓁的褲子,不讓她走。
葉蓁蓁眉頭一蹙,直覺地覺得不對勁。
她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陸玦,眼神一抖。
陸玦此刻的臉色不太正常,他沒喝酒,臉卻不知什么時候紅了,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煩躁。
陸玦從到大都是不急不躁冷冰冰的性格,極少從他身上看到煩躁的情緒。
就在這時,葉蓁蓁猛地拍了下自己也突然熱起來的臉,一把拽住王翠芬的手,厲聲問道:“你們在食物里放了什么?”
王翠芬眼神閃躲:“沒,沒什么啊。”
就在這時,王翠芬自己的臉也肉眼可見的紅起來,眼神變得不太正常。
葉蓁蓁扭頭看了一下周圍。
十桌賓客,所有饒臉都開始泛紅,每個人都一副口干舌燥的模樣。
“你們!”葉蓁蓁甩開王翠芬,扭頭就走。
那邊,陸玦已經(jīng)走了過來,拉住她的手:“我們離開這里?!?
“蓁蓁,別走!”王翠芬在后邊跌跌撞撞地追過來。
葉齊方攔在門口,手里不知何時竟然拿著一把槍,對準了陸玦:“讓陸總一個人走,蓁蓁你是我的女兒,你留下來!”
“讓陸總一個人走,不然我馬上開槍打死他!”葉齊方著,手哆哆嗦地拉開保險,“我練過的,你不信可以去查槍館的練槍記錄,這么近的距離,我一定能打死陸玦!”
王翠芬趕到,再次噗通跪在葉蓁蓁面前:“蓁蓁,爸爸媽媽生你一場,你這次就當還了我們的生育之恩吧。”
“那位是王董?!彼?,手指向最近的一張桌子邊,一個頭發(fā)略禿的三十歲左右頂著啤酒肚的男人。
“他也是青年才俊,爸爸媽媽把你許配給他了。蓁蓁,陸家跟咱們有世仇了,咱不做那嫁入豪門的夢了好嗎?”
“陸家不會放過你的,你跟王董才般配??!”
葉蓁蓁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母親,再次笑了。
那笑容里,充滿了落寞和失望。
就在這時,一只腳一腳踹開了王翠芬拽著葉蓁蓁褲子的手,陸玦冷冷地看著她,聲音更加冰冷。
“我竟不知,你們可以代表我的看法?我與蓁蓁如何,你和這位葉先生已經(jīng)沒資格管了。”
“我會讓律師出一份文件,斷絕你們和蓁蓁的父女母女關(guān)系?!?
他著,冰冷的眸光掃向那位禿頭的王董,冷冷地笑了下,“你動了不該動的心思,希望別后悔?!?
“我……”王董心頭一跳,腿突然一軟,朝陸玦跪了下去,“陸總,這是誤會,絕對是誤會,葉齊方明明他女兒沒有對象,所以我才想跟她交往的的!”
“今這事我完全不知情,我現(xiàn)在身體也很難受,葉齊方,你們到底給我們吃了什么?”
隨著王董的話,在場的賓客們?nèi)寂慷曋~齊方夫妻,“你們在飯菜里放了什么?”
“我好熱,喘不過氣來了?!?
“我好難受,快點,給我找個女人!”
整個宴會廳,頓時仿佛墮入了欲望的地獄,徹底亂套了。
“砰!”
宴會廳里響起一聲槍響,陸氏的一名保鏢開槍,打落了葉齊方手中的槍。
陸玦拉起葉蓁蓁的手,踹開門,大步往宴會廳外走去。
“不能走!”葉齊方拉開王翠芬的衣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