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......盛明誠可是以性命起誓??!
“二皇子怎能如此!難道他就沒有顧念過,我們這些寒窗苦讀的學(xué)子有多么可憐嗎!”
“春闈可是我們唯一的機會,他身為皇子,怎能罔顧我們天下學(xué)子的心吶!”
“二皇子處心積慮就是為了名單,所以說,現(xiàn)在這個名單是在二皇子手里了?”
“爭儲君之位?可是二皇子有一半的北國血脈,他怎么可能做我們大雍朝的儲君??!”
“不可不可,北國人絕對不能染指大雍的江山!”
......
事情發(fā)酵往往只需要那么一會兒的功夫,而幾句一針見血的評論就可以輕易把節(jié)奏帶起來。
當(dāng)皇宮里來人的時候,民意己經(jīng)沸騰得不成樣子了。
喬忠國本來蹲在家里,正開開心心和兒子、嬌嬌聽消息,笑得那叫一個開懷,結(jié)果很快就收到了圣上急召。
喬嬌嬌聽到這里,嫌棄地撇了撇嘴。
看到?jīng)]有,我剛才就說了,那狗皇帝絕對會派人來找爹爹的!
民意沸騰之下,宮里的人連把盛明誠接走都成問題,這時候就要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出場啦!
哼,拿我爹的名聲去給二皇子擦屁股,狗皇帝是真想的出來啊!
喬忠國聽到這話,突然滿臉痛苦。
好閨女,咱能換種說法不,你這樣說,差點把老父親膈應(yīng)死.......
喬天經(jīng)想笑不敢笑。
喬地義憋不住,噗一聲笑了出來。
喬忠國可算是找到出氣筒了,立刻躥起來就給了喬老二一個爆栗。
讓你小子笑!
喬地義痛得哎呦大叫一聲,跳起來亂躥。
“啊啊?。〉?,你實話說了吧,我到底是不是你撿來的!”
喬忠國輕哼一聲。
你大哥都知道憋著,偏你要笑出來,不打你打誰?
“好了,老子去了!”
喬忠國拍了拍褶皺的下擺,圣上急召,可以穿便服入宮的。
喬天經(jīng)抱著喬嬌嬌站了起來,見喬忠國步履堅定地向外走去,神色不由地微微凝重。
喬嬌嬌看著自家爹的背影,暗暗嘆了口氣。
唉,爹這一去怕是要失望了。
這時候,連一旁上躥下跳的喬地義也安靜了下來,一臉正色。
其實他們兄妹三個都看得出來,喬忠國方才并不是很開心。
他們的爹忠于這個國家,也忠于這個國家的君王,他比任何人都更要愛這片他浴血奮戰(zhàn)保下的土地。
但是,雍帝注定是要讓爹失望的。
二皇子謀逆之心己經(jīng)浮出水面,但雍帝對玉琉公主的癡迷己經(jīng)到了瘋魔的地步,他肯定會想方設(shè)法保下二皇子的。
如此一來,爹的忠君之心要徹底碎了。
也好,這樣的狗皇帝,我們喬家還不伺候了呢!早晚有一天把他從龍椅上拖下來!
希望爹爹早點回來,我這個小棉襖最會哄人開心了!
爹還不知道呢,我最近可是很認(rèn)真練習(xí)了,我其實都會叫爹了!
“爹......爹爹爹......”
稚嫩含糊的嬰語緩緩響起,讓喬天經(jīng)和喬地義眼前一亮。
“小妹!快叫聲大哥聽聽!”
“不不不,小妹,你要先叫二哥!”
喬嬌嬌:“......”
別為難剛剛開口的小嬰兒好嘛!
“爹爹......爹爹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