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突然緊張了起來:“那這個地方主子待不得了,我明日就給主子找個身份,換一換?!?
“急什么。”梁宏裴一臉不羈的樣子。
江淮愣是被嚇出一身冷汗:“不急嗎,你知道外頭多大風(fēng)雨嗎,要被他們找到,你有幾條爛命給他們?!?
梁宏裴橫了江淮一眼:“這侯府,只有一個聰明人,我把她拉下水,她就是我的人,我還怕她跟上頭告密嗎,她懂得權(quán)衡利弊,可不是你這種蠢人腦子?!?
好吧,他蠢!
……
玉翡閣那邊,梁宏裴離開后,宋謙也沒有心思再用什么晚膳。
他放下了筷子看向?qū)γ娴呐?,開門見山的說:“你走后,我仔細(xì)尋問了澤哥兒,先前之事確實(shí)是祖母太過寵溺。”
“她老人家頭一次和一個孩子這般投緣,難免袒護(hù)多一些,我?guī)筛鐑哼^來給你賠不是?!?
說完,他轉(zhuǎn)頭對埋頭用膳的宋廣澤說:“澤哥兒,你不是說要給夫人道歉嗎?”
宋廣澤抬頭看了看謝錦云,小心翼翼的放下了筷子,站起身,走到了謝錦云的面前,就要跪下了。
謝錦云說:“他沒撞著我,該道歉也不是向我道歉?!?
宋廣澤愣了一下,一時不知該怎么做,轉(zhuǎn)頭看宋謙。
“去給花溪道歉?!彼沃t沉著聲,嚴(yán)厲的說。
宋廣澤便看向守在謝錦云身后的花溪,走到花溪面前,乖乖的道歉:“對不起,花溪姐姐,剛才我不小心撞了你。”
“誒,你可莫要跟婢子玩文字游戲,省得傳出去說我們夫人教唆丫鬟欺負(fù)你?!被ㄏm正他的話語:“你是不小心撞上來的嗎?”
“我,我……”宋廣澤捏緊了拳頭,低著頭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,花溪姐姐。”
花溪還想回懟,趙嬤嬤瞪了她一眼,她輕哼了一聲,就別開了臉。
宋謙見花溪的態(tài)度,明顯很不對味。
他看向謝錦云:“祖母也意識到澤哥兒若想留在侯府,需從頭禮教,我又在外七年,無分身乏術(shù),不若將孩子留在玉翡閣,你親身教,可否?”
謝錦云臉色一沉,果斷的拒絕:“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