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點(diǎn)半的鬧鐘一響,阮羲和起床。
見談淳已經(jīng)醒了,她笑了笑:“你沒事了就好,我去上班了?!彼銡獾卮蛄藗€哈欠。
起身就要走。
“誒,給我一個你的聯(lián)系方式,我,我還你錢?!闭劥具@樣說。
“錢不用還了,但是聯(lián)系方式可以留,你這要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就給我打電話?!比铘撕驮诒愫炆蠈懴伦约旱拿趾吞柎a,撕下來給談淳。
她抽空回了一趟家,換了身衣服,洗臉?biāo)⒀溃@才去上班的。
昨晚沒睡好,今天下了班后她哪也沒去,就回家洗澡睡覺。
隔天晚上才精神飽滿的出門。
這次她沒整那些花里胡哨的打扮,就是平時的樣子,溫柔的很。
阮羲和一來,晏扶風(fēng)就注意到她了。
她今天還真是招上了麻煩,這里來來往往的都是有錢人,所以她這樣的姿色多的是人起色心,但是清醒的人都知道不能在葡京賭場鬧事,不清醒的人美色當(dāng)頭,便過來了。
“認(rèn)識一下嘛!”這人吊翹的三角眼,眼底的青黑,一看就知道常年混跡迪廳酒吧,不是啥好東西。
阮羲和皺眉。
那公子哥攔著她不讓走。
“讓開。”她有些不耐煩了。
“認(rèn)識一下嘛妹妹,哥哥晚上帶你去看夜景,帶你去兜風(fēng)?!?
她不想理會,繞開他就要走。
這人便一直追在她后面。
晏扶風(fēng)看得直皺眉:“金統(tǒng)?!?
“晏先生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