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親耳聽到,打死他也不敢相信王爺也會(huì)有吃醋的一天。
蘇月臉上笑意一僵,心底隱隱刺疼了下,很快被蘇月壓下,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雖然趙七是他的人,但她和蕭祁在池畔說的話,趙七并不知道。
蘇月看著蕭承易,蕭承易盯著蘇月的眼睛,問道,“你要和我談什么生意?”
蘇月也不想多和他說定王世子,說到正事,蘇月道,“我想開間藥鋪,我出醫(yī)術(shù),你出錢出人,利潤我們五五分?!?
還真是生意,正兒八經(jīng)的生意。
他們之間就只有生意了嗎?
蕭承易心堵的厲害,連帶著語氣都不好了,“這么點(diǎn)小事,定王世子就能幫你?!?
這話聽在蘇月耳中就是拒絕了,這是她沒想過的事,她的醫(yī)術(shù),他是知道的,她開藥鋪,絕對(duì)穩(wěn)賺不賠。
她也沒有多占,一人一半。
是以蕭承易拒絕,蘇月直接愣住了,方才還只是隱隱覺得心疼,這下是真清楚的感受到了心疼的滋味兒,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。
這不是蘇月喜歡的感覺,極其抵觸的她硬生生將那些疼痛壓下,擠出一絲笑來,歉意道,“那讓你白跑一趟了?!?
雖然在笑,但語氣全然不似以前,多了幾分冷淡疏離。
蕭承易有些慌了,這女人決然起來有多狠,他在寧王府就見識(shí)過了,他要說話,蘇月卻先他一步開口,“我還有事要忙,你走吧。”
說完,蘇月就起身出門去了。
芍藥守在門外,生怕有人靠近,發(fā)現(xiàn)自家姑娘閨房里有男人,聽到開門聲,在回廊下打絡(luò)子的芍藥趕緊起身,“姑娘?”
院子里有丫鬟修剪花枝,蘇月過去要了剪刀,咔嚓一下,就把一朵開的枝丫給剪了,暗處趙七都覺得那枝丫是他家主子。
蕭承易知道蘇月沒事忙,只是在避他,更知道蘇月的脾氣他不走,她不會(huì)再進(jìn)屋,就跳窗走了。
他在長寧侯府外站了好一會(huì)兒,面具遮擋下是一臉的無可奈何,只能先回去,晚上再來了。
然而就在他要騎馬走的時(shí)候,趙七翻墻出來了。
蕭承易蹙眉。
趙七道,“爺,蘇大姑娘讓屬下跟您一起走。”
這女人!
蕭承易臉驟冷。
他身子一躍,直接從馬背上躍進(jìn)長寧侯府。
屋內(nèi),蘇月坐在小幾上,提筆蘸墨寫藥方子,窗戶被粗暴的推開,她側(cè)頭就看到蕭承易朝她走過來。
蘇月眉頭皺了下,蕭承易已然上前抓過她的手,將她從小榻上帶下來,“我不過說兩句氣話,你當(dāng)真要與我這么生分?!”
芍藥就在屋子里,見蕭承易怒氣沖沖,想要阻攔,更怕有丫鬟進(jìn)來看見,只能去守門。
他力氣有些大,抓的蘇月手腕作疼,蘇月掙脫不開就不掙扎了,笑看著他,“我們就沒熟過,何來的生分?”
蕭承易氣笑了,“我們還不夠熟?”
蘇月仰頭望著他,可笑道,“熟到我連你長什么模樣都不知道,便是在街上碰到都不認(rèn)識(shí)是嗎?”
一句反問,問的蕭承易啞口無,蘇月伸手要揭他的面具,被他捉住手,“你不會(huì)想看到我這張臉的?!?
這話聽的蘇月蹙眉。
為什么她不會(huì)想看他的臉?
“長的很丑?”蘇月扭眉。
“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,冒犯了,”蘇月道。
“……”
“不過你放心,我不是會(huì)以貌取人的人,相反我討厭長的太好看的男人,尤其像明王那樣的?!?
“……”
蕭承易氣的磨牙,“我真想掐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