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沒想到,以前一直看不起我的司以桓,竟然也能過得這么窩囊?!彼捂旖锹N著的笑容,斂了下來。
一雙圓溜溜的眼睛,看著司以桓,看似是在看他笑話,實際上充滿了心疼。
顧小佩能當(dāng)著他公司這么多高層的面,說出那么難聽的話,肯定是仗著顧家的勢力。
她還沒嫁給司以桓呢,就把司以桓壓得喘不過氣來,要是嫁給司以桓,她肯定趾高氣昂,拿捏司以桓所有的事情。
司以桓就會變成一個傀儡,任由顧家和顧小佩擺布。
司以桓微微閉眼,深吸一口氣,他最怕的就是被宋姣姣用這種憐憫,同情的目光看他。
可就是怕什么來什么。
“豪門的水很深,你不懂?!彼疽曰赶虢忉專瑓s又無從解釋。
他的現(xiàn)狀,不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嗎?無論怎么說,他都撇不開關(guān)系,跟宋姣姣解釋了,又有什么用?
宋姣姣聞,輕笑了一下,涼颼颼的說道:“是啊,你們豪門生活圈我不懂,畢竟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,一個俗人。用的每一分錢,都是靠自己的雙手掙來的,不像你們,一出生嘴里就含著金湯匙,就算一輩子不工作,也不愁吃穿?!?
剛才司以桓那句不經(jīng)意的話,刺痛了宋姣姣的心。
什么叫豪門圈的生活,她不懂?
說到底,他還是跟他母親羅醉蝶一樣,瞧不起她平民出身的身份!
羅醉蝶最起碼拿兩百萬來打發(fā)她。
司以桓卻僅憑一張嘴,就能把她打擊得徹底。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......”司以桓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。
他只是想告訴宋姣姣,他家里和顧家的聯(lián)系,錯綜復(fù)雜,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