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廉恥!”
她也不敢傲嬌的男人計(jì)較,笑嘻嘻的問:“我親自己的相公,怎么就不知廉恥了?”
賀楓突然伸手,把秦雨搖拉到自己懷中:“今天下去,去永平侯府的旁系干什么?”
秦雨搖撇撇嘴:“誰說他們是旁系了,本該他們這一脈是嫡系才對(duì)?!?
賀楓眼里充滿了探究:“你和他們有關(guān)系?”
“嗯,是有一點(diǎn),和我娘親有關(guān)。”
賀楓定定的看著她,等待著秦雨搖繼續(xù)往下說。
誰知秦雨搖突然轉(zhuǎn)移話題:“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哪里?跟蹤我?”
“我才不會(huì)干那么無聊的事!”
嘴上雖然不承認(rèn),但賀楓在心里卻暗暗道:“我是沒跟蹤,還不能讓我身邊的暗衛(wèi)跟蹤嗎?”
秦雨搖看著男人那傲嬌的樣子,雙手攀上男人的脖頸,就親了上去……
賀楓卻黑著臉把她的手給推開:“先吃飯!”
秦雨搖的眼睛瞬間就亮了:“你的意思是吃完飯就可以。”
“嗯!”男人說完這話,耳朵和臉都有些燙。
其實(shí)他也知道這樣不好。
之前說好三天,他還能勸自己,一切都只是補(bǔ)償。
但三日回門后,本該回到原點(diǎn),各過各的。
可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。
就是不由自主的來到了霓裳院,而且見他晚飯時(shí)間還沒回來,心里郁悶的不行。
最為主要的是……
他發(fā)覺自己不想到楓緣樓去睡,還是想摟著她一起睡。
飯后。
賀楓迫不及待的抱起秦雨搖,向床榻上走去。
往常都是秦雨搖主動(dòng),甚至蓄意勾引。
但今天的賀楓格外的熱情,似乎是要把以后幾天的勁都給用上。
今天還有理由是答應(yīng)了三天。
明天,他就再也沒理由留下。
一想到這個(gè),賀楓就心里堵的不行。
他就跟瘋了一樣,幾乎一整夜都沒讓秦雨搖合眼,甚至最后一遍還激烈到讓她昏了過去……
天亮的時(shí)候,賀楓離開了。
雖然一夜無眠,但他沒在霓裳院睡覺,而是回了楓緣樓。
從今天起,他就要和秦雨搖劃清界限。
今天,她開始盤點(diǎn)一下自己的所有財(cái)產(chǎn)。
她現(xiàn)在的財(cái)產(chǎn)分為三部分。
一部分是秦家給的嫁妝,和一些親朋友好的添妝。
一部分是鎮(zhèn)國(guó)公府給的聘禮,全部又帶了回來。
即便她門第低,但是有親婆婆周氏掌家,她的聘禮還是足夠豐厚的。
光是京都別院就有兩處,屬于鎮(zhèn)國(guó)公府名下的鋪?zhàn)游鍌€(gè)。
珠寶首飾,古玩字畫更是應(yīng)有盡有。
還有一百畝的良田,這良田是在京都郊外的,特別值錢。
最后一部分,就是秦雨搖的私房錢。
秦家那邊的嫁妝,除了公中出的三個(gè)鋪?zhàn)?,都是一些銀票和首飾衣服之類的。
且周氏給她安排的鋪?zhàn)?,都是那種地段好,又賺錢的,每間鋪?zhàn)幼钌俟纼r(jià)十萬兩以上。
秦雨搖真的氣死了。
賀楓真的很好,竟然連夫妻間的閨房之樂,都和別人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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