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怎么一步步的把杜如畫給養(yǎng)成外室的?
能讓一個清流一派的人拋棄原則,做到寵妾滅妻的地步。
秦雨搖才不會相信像她表面上看的那么簡單?
鎮(zhèn)國公府正廳。
上官清一進門,連口熱茶都沒喝上,就被賀旸給踢了一腳:“你這個混賬,枉稱清流一派,連外室都養(yǎng)上了?!?
還不待上官文清說什么。
賀顏趕緊上前護住她得男人,并且質(zhì)問賀旸道:“父親,你這是做什么?”
“哼!”賀旸瞪了賀顏一眼,沒好氣道:“也不知道上官清這個畜牲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藥?你偏喜歡他這種虛偽又沒本事的?!?
“岳父這話,未免有些過了?!鄙瞎偾搴莺莅褤踉谒砬暗呐私o推開:“別說女婿沒做那樣的事,就算我做了,寵妾滅妻的岳父,有何資格指責(zé)小婿?”
賀旸當時啞口無,被氣的吹胡子瞪眼。
沒辦法。
寵妾滅妻,是他一生的痛。
此時還是周氏開了口打圓場:“女婿的口才真是好。我們鎮(zhèn)國公府不是清流一派,可以三妻四妾,但你們清流一派不同。”
“可以娶妾,也可以養(yǎng)外室?!鄙瞎偾逅坪蹙褪且プ≠R旸的痛點不放:“但寵妾滅妻,好像是哪一派都不符合規(guī)矩?!?
一時之間,大廳陷入沉默。
其實周氏也不想面對這個問題。
一提起寵妾滅妻,她就想到自己曾經(jīng)受過的傷害。
見情況不對。
賀楓在一旁插了句嘴:“那大姐夫不如說說你拿媳婦的錢,去養(yǎng)別的女人的事情?”
那天集市上,上官清還有些許的慌亂。
但今天他很是平靜。
他淡淡一笑:“五弟,杜姑娘的事情,那天集市我就告訴過你,她是六年前我在外地任職時,認識的一個小丫頭,那時候她才九歲,我們能有什么?”
“哦?”賀楓回以陰惻惻的笑:“沒什么特殊關(guān)系,會買個院子養(yǎng)著?”
“她是逃災(zāi)來的?!鄙瞎偾搴苁擎?zhèn)定:“本官所做,不過是為了救助災(zāi)民,就算不是她,今天來的是別人,本官也會救?!?
“哈哈哈……!”賀楓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:“清流一派的口才,還真是好。能把養(yǎng)外室都說的這么清新脫俗?!?
上官清依舊是不咸不淡的態(tài)度:“杜姑娘她也算是災(zāi)民?!?
此時賀楓都氣的想上前揍他一頓。
真的是忍不了!
或者說書生,還真的會詭辯。
賀旸是個糙老爺們。
他才不會和上官清你一我一語的辯論。
賀旸沖上官清吼道:“你們上官家,是有多大的本事,救助一個災(zāi)民,需要花上十五萬兩銀子?”
“調(diào)查我!”上官清此時怒了。
院子的事情,可以輕易查出。
但是他又給了杜如畫三萬兩的事情,就只有他自己和杜家人知道。
上官清相信杜家的人不會亂說。
他就更不會說。
只能是鎮(zhèn)國公府的人調(diào)查了,而且還調(diào)查的非常仔細。
上官清很是憤怒。
就好像在賀家人面前,被扒的一絲不剩,很是讓他羞恥。
看著自己家夫君和她得娘家人一番口舌。
賀顏一臉的蒙圈,她諾諾的問:“不知道,你們究竟在說什么?”
“大姐,簡單來說就是大姐夫用你給他救助災(zāi)民的錢,買了一個院子給一位叫杜如畫的女人?!?
就在這時,秦雨搖來了。
一開口,就把真相給賀顏說清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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