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流一派的人,也對上官清無盡的吹捧。
就在這時,賀旸站了出來:“皇上,臣也有事啟奏?!?
“哦?今天賀愛卿竟然來上朝了,朕很是開心,等會下了朝陪朕去御書房說說話。不知道賀愛卿有什么事?朕一定為你做主!”
他對這位鎮(zhèn)國公一向是禮遇有加,最起碼在明面上是這樣的。
賀旸冷冽的目光掃過上官清:“皇上,微臣要狀告上官帝師之子文陽候。”
“上官清?”容贛眉頭緊皺:“如果朕沒記錯的話,文陽侯可是你大女兒的女婿,你確定要狀告他?”
賀旸重重點頭。
見他玩真的。
容贛的目光向上官帝師望去,一部分大臣的目光夜望向他。
只見帝師的臉上并無波瀾。
容贛心里了然。
怕自己的老師早就心里有數(shù)了,但看他這么平靜,應(yīng)該也不是什么大事!
“賀愛卿說說,文陽候是怎么得罪了你這個岳丈?”容贛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。
把狀告,說成翁婿之間的矛盾。
赤#裸#裸的偏袒!
眾大臣都從這話中,聽到了皇上想做和事佬的意思。
偏偏。
賀旸就是沒聽懂。
或者說他聽懂了,也裝作沒聽懂。
他自顧自的說:“微臣要狀告上官清三大罪狀!”
這話一出,就連上官帝師都不淡定了。
怎么就三大罪了?
不就是上官清給一個相熟的丫頭買了院子,還是在災(zāi)情之后買的,有幫扶和救助災(zāi)民之意。
當(dāng)然上官清對杜如畫和她得家人,比別的災(zāi)民好上太多。
甚至有些過分的好了!
但最多就是想納妾或者養(yǎng)外室而已。
據(jù)他所知,上官清和杜家那丫頭沒有越過最后的底錢。
所以罪名不大!
他們清流一派,就算有了妻子和兒子,偶爾也有納妾的。
只不過大多數(shù)都只要一個妻子。
上官清作為清流一派的代表,理應(yīng)以身作則。
這種事情說出來,是對上官清的名聲不好,但不至于到了三大罪那么重要?
上官帝師一直在心里打鼓:“究竟是上官清還有別的事情瞞著我?還是賀旸故意夸大其詞的報復(fù)?”
此時賀旸已經(jīng)在百官面前,繼續(xù)說了下去。
“皇上,微臣狀告文陽侯的第一罪就是寵妾滅妻!”
此話一出,容贛和很多與上官家交好的人都表示懷疑。
第一個跳出來的就是清流一派的人,叫季武。
他和上官清是至交好友,又同在吏部任職,自然對上官清了解的很是清楚。
季武上前一步進(jìn)諫:“皇上,微臣和文陽候經(jīng)常在一起,也偶爾去上官府中做客,從未見她納妾?!?
容贛眉頭也擰成一條線,語氣帶著三分的冷:“賀旸,哪怕你是三軍統(tǒng)帥,也不能看不慣誰,就隨便給人安排罪名?!?
賀旸據(jù)理力爭:“皇上,臣是有證據(jù)的,此事上官帝師也是知道的?!?
容贛向上官帝師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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