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別?”
“知道!”賀傾很是無辜的問:“可你是佛子,不食人間煙火,嚴(yán)格來說我們不算男人和女人的關(guān)系,應(yīng)該算佛子和信徒的關(guān)系。”
錦之被她給氣的頭疼。
說實話。
自錦之有記憶以來,他一直都是那種不悲不喜的。
沒想到遇見賀傾這個小丫頭后。
他把人世間的悲歡離和,嗔怒樂都嘗了一個遍。
小姑娘的本事大著呢!
算了。
命中的劫,也不是那么好擋住的。
他只能無耐道:“好吧,下不為例?!?
錦之讓賀傾去塌上睡。
他則在橋梁上守著。
以錦之的道行和功夫。
別說是當(dāng)梁上君子,就算給他一根繩子也是可以睡的。
賀傾滿意的爬上塌。
這被窩是錦之剛剛躺過的,這樣算不算同床共枕了?
翌日。
錦之早早的就醒了。
可賀傾卻還在賴床。
錦之站在床邊,等了她一個多時辰。
最終忍無可忍的把她給叫了起來。
小丫頭也太懶了。
都日上三竿了還不起身。
如果是自己一人的話,他都干了不少活。
果真帶著個女人就是麻煩。
賀傾一醒,就直勾勾的看著錦之。
那眼神……
只要是不瞎,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?
不過越是這樣。
錦之越是避賀傾如蛇蝎。
賀傾則是:“你越逃,我越追,天涯海角我都要和你一起?!?
京城某小巷。
秦雨搖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野鴛鴦運。
上次見到二姑子。
是她以一副女王的姿態(tài)在調(diào)戲護(hù)衛(wèi)。
這次出門去夏府賀喜,她又撞見了二姑子,在小巷子里和一位書生拉拉扯扯。
此刻賀語正一臉深情的對那位書生說:“其實我是很愛你的,可是我早早就被定下了婚事,跟你終究是有緣無分?!?
書生冷笑:“你是嫌棄我沒有考上功名吧!”
以前賀語對他的態(tài)度可不是這樣的。
一口一個未來狀元爺,叫的可親密呢!
現(xiàn)在得知他非但沒有入前三甲,就連個進(jìn)士都沒考中,可不就是變了臉色?
可這能怪他嗎?
要不是賀語這個狐媚子,在他考前和他折騰了一晚。
而且那么賣力……
等到第二天上考場的時候。
他感覺自己路都走不穩(wěn)。
也就是那一場沒考好,他連個進(jìn)士都沒考中。
沒想到賀語這個狠心的女人。
放榜后,見他連個進(jìn)士都沒中,翻臉就不認(rèn)人了。
賀語也不遮掩:“我就是嫌棄你了,又怎么樣?”
那書生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:“好,既是如此,那就不要怪我鬧的天下皆知。讓你那個未婚夫君知道你是個什么貨色?”
“你盡管去鬧好了。”賀語湊近書生的耳邊威脅:“信不信到時候第一個死的就是你,連你的家族都不能保全?!?
其實賀語變成今天這個樣子。
除了自己本身好色以外。
她也是在對賀旸和周氏的不滿。
鎮(zhèn)國公府,有三個女兒。
嫡出的大女兒和小女兒,都可以按照她們心中的喜好去選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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