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子滿月后,大概是賀楓素了好長一段時間憋的。
又或許看在兒子的面上,他就住在霓裳院了,開始了夫妻和睦的生活。
但這一世。
賀楓幾乎天天宿在霓裳院,甚至有時候一天的次數都趕上一年的。
秦雨搖也覺得懷孕是理所當然的。
不過這一切都只是猜測。
秦雨搖只是有那么一絲感覺,她懷孕了,還沒確診。
算算日子,就算有孕,也不到一個月,脈相是摸不出來的。
可也有了七八成的確定。
她的葵水很準,每次都是在月初一到初五這幾天。
而且由于之前受過寒,每次葵水來的時候,都會很疼,甚至開始前就有征兆。
比如初三來葵水,初一就感覺到肚子不適,些許的疼。
可今天是臘月初一。
秦雨搖非但沒有來葵水,甚至連葵水之前的征兆都沒。
如果過了初五,她還是沒來葵水的話,那就一定是懷孕了。
到時候也過了一個月,可以診脈了!
秦雨搖還在想身孕的事情。
那邊賀楓發(fā)火了。
他的第一把怒火,是沖著秦雨搖:“秦氏你現在嫁給了我,就是我賀楓的妻,別想離開賀國公府,我還要好好折磨你?!?
第二把怒火,是沖著張若若:“你好歹也是名門閨秀,上趕著做妾,張家真的是好教養(yǎng)。你也知道我對你有救命之恩,那今天讓本公子出這么大的丑,是不是恩將仇報?”
第三把怒火,是沖著顧傾城:“太子妃娘娘,你們太子府已經羞辱欺我一次,如今還要再來一次,是真的一點沒把鎮(zhèn)國公府放在眼里,也沒把駐守邊疆的三十萬將士放在眼里。”
賀楓的這話,就有點嚴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