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冰天雪地,屋內(nèi)溫暖如春。
兩個鍋子滋滋的冒著熱騰騰的霧氣,香味勾的九心都直咽口水。
見狀姜傾染道:“來,青禾,九心你們倆也坐下一起吃?!?
九心連忙退后,“屬下不敢,王妃和王爺慢用?!?
青禾笑道:“小姐您吃吧,我方才也準(zhǔn)備了一個小火爐,待伺候您和王爺吃完,我和九心就去吃?!?
“不用伺候了,你們現(xiàn)在就去吃吧。有事我喊你?!?
“謝小姐!”
青禾走到了門口,可九心卻一動未動。
“九心,你怎么不走?”
九心只是有點為難的看向了景墨玄,他家主子不發(fā)話,他哪敢擅自去吃飯。
景墨玄揮了揮手,“你也去吧?!?
“是,謝王爺?!?
瞬間屋內(nèi)就只剩兩人了。
姜傾染拿了兩個酒杯,斟滿酒。
“王爺,來喝一杯。”
景墨玄接過,仰頭一飲而盡。
姜傾染無語的扶額。
“王爺真是個無趣的人,如此良辰美景,美味佳肴,還有我這么美的佳人在旁,都不碰個杯嗎?”
說完,她又給他倒了一杯。
可景墨玄卻將酒杯推到了一邊,“不喝了,女人與酒只會影響男人拔劍的速度?!?
姜傾染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,“景墨玄,你這凄慘小可憐的形象是不是迷惑別人的?事實上你在臥薪嘗膽韜光養(yǎng)晦,也想著有一日登上皇位一雪前恥?”
景墨玄看了她一眼,隨后道:“王妃想多了,本王只是為了茍活,一個殘廢如何能當(dāng)?shù)弁???
“若是,我能把你的腿治好呢?”
“嗯?”
姜傾染涮了一塊羊肉放進(jìn)他的碗里,“實話告訴你吧,姜傾玥不是松鶴神醫(yī)的徒弟。松鶴神醫(yī)只有一個徒弟,那就是我。而我,青出于藍(lán)而勝于藍(lán)。只要你的腿不是截肢了,我都能讓你重新站起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