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姐,沒什么事,我就先過去了,你也早點休息吧,沒事了。”肖致遠看著李若青說道。
“致遠,那什么,謝謝你!”李若青輕聲說道。
“沒什么,我和強哥……”
肖致遠剛說到這兒,李若青突然厲聲說道:“別提他,我以后再也不想聽到他的名字了?!?
肖致遠聽到這話后,先是一愣,隨即便明白李若青話里的意思了。汪強不光在外面賭博,欠了一大堆的債,放高利貸的混子找上門來,而且還和沈飛虎的老婆一起私奔了。這事無論哪個女人也承受不住,難怪李若青不愿聽到他的名字。
“青姐,對不起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肖致遠說到這的時候,下意識的停下了話頭,不知該怎么說才好。
李若青輕撫了一下額前的秀發(fā),輕聲說道:“致遠,這事和你沒關(guān)系,今天要不是你的話,我可就麻煩了,謝謝!”
李若青說這話的時候,抬頭直視著肖致遠,眼睛似乎有一些亮閃閃的東西,不過卻被她很好的掩飾住了。
“青姐,沒事,我先走了,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話,隨時叫我!”肖致遠叮囑道。
李若青輕點了一下頭,目送肖致遠出門。
肖致遠走了以后,李若青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郁悶了,趴在沙發(fā)上嗚嗚痛哭了起來。她有一份很不錯的工作,長相、身材更是沒話說,只怪當(dāng)年瞎了眼,被汪強的花巧語蒙騙住了,如果時間可以重來的話,她絕不會再犯當(dāng)年的錯誤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,李若青停止了哭泣站起身來往衛(wèi)生間里走去。她想沖個澡,忘掉之前發(fā)生的事,然后痛痛快快的睡上一覺,迎接新的一天。
當(dāng)溫?zé)岬乃閲姙⒃谏眢w上之時,李若青的頭腦中突然閃出了肖致遠的身影,這讓她很吃了一驚。李若青有心想將他的身影攆走,可一直到她洗完澡擦拭身體的時候,仍然揮之不去。想到肖致遠那侵略性十足的目光,李大美女突生一種面紅耳熱之感,異常慌亂的穿起衣服來。
第二天,金榮華的心情不錯,交代肖致遠,一會他要去市里開會,讓其在縣里留守,如果有什么突發(fā)狀況的話,及時給他打電話。
如果在這之前,遇到這情況,肖致遠心里一定覺得很是忐忑。經(jīng)過昨天的事情以后,肖致遠知道金榮華這么安排,只是不想他跟著,并沒有其他意思。他極有可能會借著去市里的機會,和尤梅香幽會一番,有肖致遠在很不方便。
肖致遠巴不得金榮華讓他留下來呢,昨晚那事他雖當(dāng)著李若青的面說的很是輕松,但具體實施起來胡如何,他心里一點底也沒有,借此機會正好辦一辦。
金榮華走了以后,肖致遠便坐在小辦公室里收拾文件,他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幫金榮華把文件整理他,今天對方雖說去市里開會了,但回來以后,這些文件還是要看的,馬虎不得。
等到十點半左右,肖致遠拿起電話給公安副局長羅學(xué)華打了過去。
肖致遠之前答應(yīng)羅局長吃飯,是想幫朱浩軒拔份的,現(xiàn)在看來這事只能向后放一放了,當(dāng)務(wù)之急先要把沈飛虎的事給解決掉。
羅學(xué)華接到肖致遠的電話后,很是開心,聽說對方請他吃飯后,連聲說,他來安排。
肖致遠推辭一下,見對方執(zhí)意如此,便也不再和其爭了,順口提了一句沈飛虎,問羅學(xué)華是否認識。
羅學(xué)華聽后,先是一愣,隨即便明白過來了,連忙說,今天中午,沈飛虎本來要請他吃飯的,既然肖致遠也認識他,那中午的時候就一起過去。
肖致遠見羅學(xué)華明白他的意思了,也沒有在裝腔作勢,當(dāng)即便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既然羅學(xué)華能將沈飛虎叫過來,那這事便算成了,沈飛虎就算混的再牛叉,也不敢不給公安局長面子。意識到這點后,肖致遠的心徹底放了下來。
臨近飯點之時,肖致遠接到了羅學(xué)華的電話,對方告訴他在地點在恒遠大酒店的榮華廳,他們都已經(jīng)到了。
肖致遠自然明白羅學(xué)華口中他們的意思,看來沈飛虎的事情,他還真是找對人了。肖致遠沒有立即過去,而是說手上還有點事,等處理完立即過去。
羅學(xué)華聽后,一個勁的說道,不忙,不忙!
肖致遠又等了十來分鐘,才駕車往恒遠大酒店駛?cè)?,他有求于人,稍稍拿捏一下就差不多了,過分了可不行。
再次見到沈飛虎時,在也沒有昨晚囂張的做派了。羅學(xué)華能混到公安副局長的職位,自不是等閑之輩,接到肖致遠的電話后,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提前將沈飛虎敲打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