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面對這秀色可餐的美女時,若說肖致遠(yuǎn)一點也不動心,那是扯淡,但他心里很清楚,這女人不簡單,不是隨隨便便能用盡懷中的。既然看得見吃不著,那還不如將其請走,落的清靜。
“肖書記,我聽賀主任說,您對于她幫你安排的秘書人算不滿意,我今天過來便是毛遂自薦的,你看我合不合格?”方瀲雪說這話的時候,有意將豐滿的胸部沖著肖致遠(yuǎn)的挺了挺,仿佛肖致遠(yuǎn)選不選她做秘書與之相關(guān)似的。
這是方瀲雪來之前便想好的理由,這會說出來異常流利。
肖致遠(yuǎn)聽到這話后,心里暗想道,你這樣的給我做秘書,那我哪兒還有心思工作,這不是擺明了坑人嗎?
盡管心里這么想著,肖致遠(yuǎn)口中卻說的很客氣,“方主任,你給我做秘書,那可是大材小用,不行,絕對不行?!?
方瀲雪聽肖致遠(yuǎn)的拒絕后,并不罷休,又軟語請求了好一會,見其仍不松口,只有退而求其次,這肖書記選定秘書之前,先由她來代理。肖致遠(yuǎn)被逼無奈,只有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
“好了,方主任,這事就這樣吧,你還有沒有其他事?”肖致遠(yuǎn)說道。
深更半夜,孤男孤女共處一室,可是要惹人閑話的,肖致遠(yuǎn)初來乍到,不管方瀲雪懷有什么目的,他都不會給其這樣的機會的。
方瀲雪聽到肖致遠(yuǎn)的話后,嬌聲說道:“沒事了,肖書記,不打擾你休息了,我先告辭了。”
肖致遠(yuǎn)聽到這話后,巴不得了,連忙站起身來,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方瀲雪見狀,略帶失望的站起身來。
就在她起身的一瞬間,只聽見啪的一聲,肖致遠(yuǎn)房間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中,方瀲雪則嚇得輕啊一聲。
肖致遠(yuǎn)聽到方瀲雪的啊聲之后,心里暗叫一聲不好,她這一叫別人指不定以為這出什么事了呢!想到這以后,連忙伸手去捂方瀲雪的嘴,口中則小聲安慰道:“方主任,你別叫,只是臨時停電,沒事的!”
與此同時,肖致遠(yuǎn)便伸手打開了房門,柔和的月光投射到屋內(nèi),不再像之前那般黑暗了。
方瀲雪臉色羞紅,小聲說了句沒事,便借助月光走出了門。肖致遠(yuǎn)本想去松送送她的,為避免尷尬,沒那么去做。
對于方瀲雪的到來,肖致遠(yuǎn)深感奇怪,躺在床上,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的來意不知不覺中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,這一天馬不停滴的奔波,他確實累了,從那沉重的鼾聲就能聽得出來。
肖致遠(yuǎn)醒來的時候,天還沒有亮透,他拿起枕邊的手機,掃了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才六點半,不由得很是不爽的沖著隔壁瞪了一眼。
肖致遠(yuǎn)之所以如此不滿,是因為他不是自然醒來的,而是被別人吵醒的。沂水中學(xué)的宿舍樓看上去很是不錯,但隔音效果卻很是一般,隔壁說的什么話,肖致遠(yuǎn)能聽得一清二楚。
醒來后,肖致遠(yuǎn)便無心再睡了,打開門去公用廁所上放了一泡尿,然后重又回到了床上。
雖然隔壁說的話,他能聽得一清二楚,但是之前由于膀胱里存貨太多,憋的難受,肖致遠(yuǎn)并沒有留意他們在說什么,解決了生理問題以后,他的注意力便集中到了隔壁三人的談話之中。
其中一人說道:“小陸,你騎了多長時間的車,半個小時夠嗎?”
“周哥,我又不是超人,將近十公里呢,半個小時怎么可能夠呢?”一個聽上去很是年青的聲音回答道。
他的話音剛落,另一人說道,小陸,你也是,不是蔣哥說你,上次那事你就不該管,要不然姓吳的也不會拿你開刀,讓你把宿舍讓出去。
那個被稱為小陸的隨即說道,蔣哥,那是已經(jīng)過去了,不提了,雖然現(xiàn)在落到了這步田地,但如果再遇到那事的話,我還是會管的。
他這話一出,隨即便響起一個噓聲,肖致遠(yuǎn)感覺到這應(yīng)該是那個被稱為周哥的發(fā)出的。
不出他所料,那個被稱為蔣哥的接著說道,周健,你別嘆氣,小陸經(jīng)過那事也是有收獲的,自從上次那事以后,劉怡就和他走得很近,小陸,你說是不是?
他的話音剛落,那個被稱為小陸的立即說道:“蔣哥,你這可是拿我開心了,沒有的事?!?
你小子,這事還想瞞著哥哥我,前兩天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們兩人一起騎車出去的。蔣哥立即開口說道。
他的話音剛落,那個叫周健的接著說道,小陸,要是真有這事的話,那你可得加把勁,劉怡可是個不錯的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