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宋虎表示不會袖手旁觀,但王勇心中還是沒底,出門后,便掏出煙來和張曉軍套近乎。
張曉軍本想不接其香煙的,但為了防止王勇生疑,還是接過了煙,并客氣的向其到了聲謝。
王勇乘機便向其打聽書記叫他到底所為何事,張曉軍以他并未在書記辦公室,不知什么事相應(yīng)對。王勇對于張曉軍的話,雖有幾分不滿,但話在其肚子里,他不愿開口,誰也沒辦法。
到書記辦公室門口,張曉軍放緩了腳步,伸手推開門之后,揚聲說道:“書記,王勇來了?!?
張曉軍的話音剛落,王勇便上前一步,開口說道:“書記,您找……找我!”在說話的同時,王勇發(fā)現(xiàn)了市委一秘鄭御兵,當即開口打招呼道:“鄭主任也在呀,您好!”
鄭御兵看到王勇之后,很是不爽,不過他還是沖其點了點頭,開口回了句,王主任好。
李長河雖然在紀委里一家獨大,但副手宋虎也不是省油的燈,而紀檢一室主任王勇便是其鐵桿手下,李書記自不會待見他。
鄭御兵作為縣委一秘,和王勇并不是一個系統(tǒng)的,故而該給的面子一定要給,但李長河作為紀委的當家人,自不會給其面子。
在這之前,華凝玉不但說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,而且直接點出了王勇的名字,這事十有八九是客觀存在的。
盡管如此,紀委書記李長河還是沖著王勇問道:“王主任,剛才沒見你在紀委里,你去哪兒了?”
按照華凝玉所,王勇應(yīng)該剛從沂水鄉(xiāng)回來,既然如此,那他之前一定沒在紀委里了,李長河這么問一點問題也沒有。
王勇見辦公室里除了李長河以外,縣委大秘鄭御兵和另一個漂亮女孩也赫然在座,心里便有點不淡定了,聽到李長河的問話后,很是一愣,一下子不知該如何作答才好。
看到王勇慌亂的表情后,李長河心里的火噌的一下便上來了,怒聲喝道:“我問你剛才去哪兒了,你不會得了健忘癥吧?”
李長河本就不待見王勇,現(xiàn)在這小子竟然給他惹了這么大的禍事來,他自不會和其客氣,語之間很是憤怒。
王勇聽到喝問聲之后,打了一個激靈,連忙開口答道:“宋局讓我去辦了點事,沒……沒在單位里?!?
王勇敏銳的感覺到不對勁,于是便將孫虎拿出當擋箭牌,然而,李長河卻一點面子也沒給他六,怒聲斥道:“我問你之前去哪兒了?沒問你誰讓你去辦事?!?
事情已到這地步了,王勇竟想用宋虎來堵李長河的嘴,他的這一主導(dǎo)思想便是錯誤的,最終只會弄巧成拙。
看到李長河怒發(fā)沖冠的樣兒,王勇的心理防線近乎崩潰,急聲說道:“宋局讓我去沂水鄉(xiāng)半點事,我便過……過去了!”
王勇不是傻子,書記一個勁的問他之前去哪兒了,便說明叫他過來十有八九與之前沂水之行有關(guān),他再次將宋虎給擺了出來。
紀委副書記、監(jiān)察局長宋虎是縣長孫明陽的人,這也是他敢于和李長河叫板的最大資本。
聽到王勇開口閉口不離宋書記,李長河徹底怒了,伸手在辦公桌上用力一拍,怒聲說道:“說你自己的問題,別往別人身上扯,你去沂水鄉(xiāng)干了什么?”
王勇從未見過李長河如此發(fā)怒過,心里很是一愣,再也不敢東拉西扯了,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的經(jīng)過說了出來。
王勇的話音剛落,華凝玉便按捺不住了,怒聲質(zhì)問道:“你憑什么將肖致遠抓到紀委來,他犯了什么過錯?”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王勇在說話的同時,悄悄抬眼看向華凝玉,他有點搞不明白眼前這個漂亮女孩是何方神圣,憑什么如此質(zhì)問他。
李長河看到王勇的表現(xiàn)后,便知道他心里是打的什么主意了,當即沉著臉說道:“華小姐問你什么便答什么,支支吾吾的干什么!”
王勇聽到這話后,明白了,眼前這個漂亮女孩,別說他招惹不起,就連大老板都要禮讓三分。意識到這點后,他頭腦中不由得想起經(jīng)常踢人提及一個詞——官二代,今日他算是見著這類人了。
初見市委常委、紀委書記李長河發(fā)飆時,王勇心里就不淡定了,現(xiàn)在他身后竟然站著更為牛叉的人物,王勇只覺得心里生出一陣寒意,后脊梁冷颼颼的。
除此以外,王勇再也不敢將這事往副書記宋虎身上推了。從眼前的情況來看,宋書記也未必頂?shù)米。羰沁B其也陷進去,到時候連幫他說話的人都沒有了。
“昨天晚上,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,沂水鄉(xiāng)黨委副書記肖致遠在紅太陽舞廳里聚眾鬧事、出手傷人,嚴重違反了黨的有關(guān)紀律條例,我今天這才帶人過去?!蓖跤鲁谅曊f道。
華凝玉聽到這話后,靈機一動,出聲問道:“王主任,你說昨晚接到的群眾舉報,我想問一下具體時間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