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如此,肖志遠也不愿示弱,沖其說道:“青姐,不帶這么欺負人的,不過我謹遵孔老夫子的教誨,好男不和女斗,嘿嘿!”
李若青白了肖志遠一眼,一臉不屑的轉身向前走去。
經(jīng)此一陣笑鬧,兩人之間的關系拉近了許多,有說有笑的向前走去。
初秋的夜晚雖已有了絲絲涼意,但還是擋不住人們鍛煉的熱情,不遠處有幾位身著練功服的大爺大媽正在練太極劍,一招一式看上去有板有眼,沒有幾年功底是出不來這動作的。
李若青見后,情不自禁的說道:“真好看!”
肖致遠側過頭去在其耳邊說道:“青姐,你聲音小點,當心大爺大媽和你急?!?
“你胡扯什么呢,我夸他們舞的好看,又怎會和我急呢?”李若青一臉不解的問道。
肖致遠在其而耳邊輕聲解釋道:“人家在正兒八經(jīng)的練功,你卻說舞的好看,這不是說他們是花架子嗎,人家還不要和你急呀!”
李若青聽到這話后,轉念一想,確實是這個意思,不過嘴上卻不愿服輸,沖著肖志遠說道:“人家才沒你這么狹隘呢,我就說舞的漂亮,怎么了?”
李若青的話音剛落,只見領頭的胡須飄飄的老者一臉不爽的瞪了其一眼,其中的用意不自明。
肖志遠見狀,連忙伸手拉著的李若青的玉臂將其拉走了,口中則得意的說道:“怎么樣,不聽老人,吃虧在眼前吧!”
“切,就數(shù)那老頭打的最難看了,還好意思站在最前面,裝的像個二五八萬似的!”李若青一臉不快的說道。
肖志遠見狀,懶得和其爭辯,以免再遭其毒手。
“青姐,前面好像有溜旱冰的,我們過去瞧瞧?!毙ぶ逻h熱情的招呼道。
李若青上前看了一眼后,道:“還真是的,想不到這兒竟然有溜旱冰的,怎么樣,致遠,要不要師傅再指點你兩招?!?
當年,李若青和汪強剛談戀愛時,肖志遠可沒少和他們一起去溜旱冰。肖志遠起初并不會溜,李若青算是他的啟蒙老師,不過后來師父已不如弟子了。
“青姐,誰指點誰還不一定呢!”肖致遠一點面子也沒給李若青留,出回擊道。
盡管肖致遠后來的溜冰技術已遠遠超過李若青了,但她卻從未承認過,一直以師父自居,這會當然也不例外。
肖志遠不想和李若青在磨嘴皮子,開口說道:“青姐,別在這兒浪費口舌,我們是騾子是馬,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是騾子也好,是馬也好,和我可沒關系,咯咯咯咯咯!”李若青笑得花枝亂顫。
肖志遠看到這一幕后,再也按捺不住了,佯怒道:“青姐,你竟敢罵我是畜牲,我焉能饒你!”
李若青受襲之后,并不生氣,佯怒道:“臭致遠,你這下流胚子,竟敢……,看我不掐死你!”
李若青說到一半時,停下了話頭,隨即便沖著肖志遠伸出了魔手。
肖致遠之前被其掐了那一下,仍火辣辣的疼呢,這會自不會再中招了??吹嚼钊羟嗟挠袷稚爝^來之后,雙腳猛的一蹬地,快速向前跑去。
李若青自不會輕饒了肖志遠,低聲怒叫著追了上去。
肖志遠的爆發(fā)力不是蓋的,在大學時曾殺進過校運會一百米的決賽,李若青又是女流之輩怎么可能誰上他呢?
肖志遠氣定神閑的站在旱冰場門口時,李若青才氣喘吁吁的跑過來。
旱冰場里人很多,李若青不可能再出手攻擊肖志遠,狠瞪了其一眼,警告之意十足,大有找他秋后算賬之意。
露天旱冰場的設施雖不如室內旱冰場,但勝在地方大,空氣新鮮,自由發(fā)揮的空間比較大。
四盞白熾燈將旱冰場里照的如白晝一般,足有二十人在里面溜冰,除五、六個小孩子以外,剩下的大多都是二十雖左右的姑娘、小伙子。
肖志遠低聲對李若青說道:“青姐,怎么樣,下去一展身手?”
李若青低頭瞥了一眼身上的長裙,低聲說道:“致遠不要了吧,我穿著裙子呢,怎么溜呀,要不,你自己下去溜吧!”
“那多沒意思呀,一起吧,沒事的!”肖志遠低聲攛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