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……怎么了?”
白芊看著對方突然抱頭痛哭的凄慘樣子,心里面有點害怕。
這時,外面響起咚地一聲巨響。
“臥槽,這么快就來了?!”
“快,去把那兩個女人抓過來!”
一輛黑色的轎車駛近,輪胎急速摩擦著石子路,發(fā)出刺耳的聲音。
“林哥,沒有警察?!?
“嗯,這么短的時間,警察也不可能出動,讓他進來吧,你們幾個,當(dāng)心點,老板說了,這人身手很不錯?!?
林哥調(diào)整了下面具的位置,一抬眼,看到車?yán)锩孀叱鰞蓚€人。
“怎么回事,不是說只允許他一個人過來的嗎!”
茍子鑫立刻舉起雙手,笑得非常真誠:“別緊張,我沒有任何殺傷力的,你們也可以不把我當(dāng)人,我只是個負(fù)責(zé)開車和陪伴的,我這兄弟,很不喜歡綁架案,我要是不跟過來,你們可能見不到他?!?
眾人聞,一起看向后面那個男人。
對方行動有些遲緩,額頭隱有汗水,眼睛紅得像是要吃人,身體十分虛弱的樣子,似乎連站都不太站得穩(wěn)。
“你……就是鄒?”林哥皺起眉。
他們這么嚴(yán)陣以待,就為了這么一個病懨懨的家伙?
“是,她人呢?!?
注意到用詞,林哥笑了:“看來你在來的路上,就己經(jīng)做好了決定,不知道你打算選哪個?”
鄒閉了閉眼,努力將腦海里那些噩夢般的畫面趕走,冷靜地望向推搡過來的兩個女人。
“鄒哥!救我?。∥液门聠鑶琛?
白芊一見他,立刻大喊大叫起來,看得出來是真的嚇壞了。
而另一邊,則非常安靜,過長的劉海遮住了姜海吟低垂的眉眼,除了臉色蒼白了些,幾乎沒有表情。
沒有受傷的認(rèn)知傳送進大腦,鄒這才覺得,血液流淌的速度平緩了一些。
“老鄒。”茍子鑫輕拍了下他的肩,滿臉擔(dān)心。
“沒事?!?
“快點選吧?!绷指绯槌霭沿笆?,在空中揮舞了幾下,“選中的那個,你可以帶走,剩下的,可就不好說了?!?
“喂,干嘛動刀見血的,就不能用錢來解決嗎!”茍子鑫揚聲道。
林哥眼角躊躇了下,毅然拒絕:“當(dāng)然不行,我們老板不缺錢,就想欣賞一下鄒律師左右為難的樣子,這里一個是你懷著身孕的未婚妻,一個是金屋藏嬌的小情人,確實挺難選的哈,不如這樣,讓她們再各自抒發(fā)一下此刻的感想,幫你一把?!?
白芊掙扎著搶先道:“救我啊鄒哥,我肚子不舒服,我真的撐下去了,求求你先選我……”
鄒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,正要說什么,一聲輕笑傳來。
“呵……”
姜海吟抬起頭,空洞的眸底滿是哀傷。
“鄒,曾經(jīng)我幻想過,你對我做的那些懲罰行為,其實是因為有一點愛上我了?!?
“后來你說,永遠(yuǎn)不可能。”
“我努力過,沒有結(jié)果,我就想著啊,那就離開吧?!?
“但你又用盡一切方法來阻止,或許在你那里,我就像個可以肆意玩弄的物件,即使自己不喜歡,也不允許別人觸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