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登金雖然也恨姜云山恨的牙癢癢,但在李宏圖這個事上卻不得不承認姜云山?jīng)]有任何問題。
你都常年稱病不去開會了,還不準別人質(zhì)疑你無法履行職務?
沒那個道理。
只能說這李宏圖以前是囂張的太久了,已經(jīng)完全忘了還有這種后果了。
說起來這事還得怪木先華,當初木先華掌權(quán)的時候,那是巴不得李宏圖不來參加會議。
所以,李宏圖才養(yǎng)成了不喜歡開會的毛病,只要會議內(nèi)容與他無關(guān),他就不會參加。
聽到劉登金嘆氣,李宏圖更加慌神了,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,焦慮無比卻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“走吧…我也要回縣里去了…”
劉登金想了想又繼續(xù)說道。
“今天的事我會給茍書記說的,看看茍書記是什么意思吧,也許說不定還會有轉(zhuǎn)機!”
“對對對!還有茍書記,只要茍書記出面,他姜云山的奸計絕對不會得逞的!”
李宏圖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,立馬又有了精神。
……
另一邊,姜云山回到辦公室,卻看到派出所所長張力正在辦公室等他。
“張所,你來的正好,我還正說要找你!”
姜云山笑著開口。
“姜書記,我是來匯報工作的!”
張力起身,表現(xiàn)的有些拘謹。
因為緊跟著何萬山,他多少也知道了一些姜云山的背景。
“坐下說吧…”
姜云山伸手拍了拍張力的肩膀,語氣十分親熱。
“說起來,大家也算是當過一回戰(zhàn)友了,沒必要這么見外!”
他說的是上一次圍剿罌粟種植基地的時候,張力的配合讓他省了不少的心。
所以,對于張力,姜云山還是十分滿意的。
“姜書記上次的傷沒事了吧?”張力有些愧疚的問道。
他總覺得是自己疏忽大意了,才導致姜云山遭受了槍擊。
“早就沒事了…”
姜云山笑著說道。
“對了…我不在這幾天,你這邊有沒有什么情況?”
“太特別的情況倒是沒有,就是隧道那邊又打開了兩次,大概有十幾車貨被運出去了!”張力回答道。
上次姜云山無意間發(fā)現(xiàn)了隧道之后,由于要集中精力解決罌粟種植基地的事,所以暫時還沒來得及繼續(xù)去查。
但是在他受傷住院的時候,卻是特意讓吳振武把這事告訴了張力,讓對方悄悄留意一下。
“到底是什么貨,又運去了哪里,查清了嗎?”姜云山問道。
“我派人去隧道那邊的大王鎮(zhèn)蹲守了幾天,發(fā)現(xiàn)每次貨從隧道出來就會被直接運走…”
張力的語氣有些凝重。
“我們只收集到了一些從車上掉下來的東西,卻搞不清是什么,感覺像是廢礦渣一樣!”
“哦?找到的東西呢?現(xiàn)在在哪?”
姜云山也皺起了眉頭。
原本他以為這只是李家人在偷偷開采煤礦,然后運出去。
但現(xiàn)在看起來,似乎和他的猜想有了很大的出入。
“我放在派出所里的,如果需要我現(xiàn)在就去拿過來!”
張力說著就要站起來。
“不用了,拿來我也不認識…”
姜云山壓壓手,然后繼續(xù)說道。
“這樣,我聯(lián)系一下,到時候你派人把東西直接送去省城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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