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啥興趣…我這種鄉(xiāng)巴佬泥腿子,還是更適合在鄉(xiāng)下為人民服務(wù)!”姜云山笑了笑,直接說道。
“姜兄弟高風(fēng)亮節(jié),佩服佩服!”
荊少說完這句話就低頭喝茶去了,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而因為他的態(tài)度,其他人包括那個陳從龍在內(nèi)都變成了啞巴,一時間整個包間里就陷入了沉默之中,氣氛十分古怪。
就在這時,去通知上菜的吳信磊回來了。
他似乎沒有注意到包間里的怪異氣氛,直接快步走到了荊少的身邊,俯下身子低聲說了一句什么。
“嗯?嚴(yán)局也在這家酒店吃飯?”
荊少似乎有些意外。
“是的…我遇到了嚴(yán)局的秘書,他們在芙蓉廳那邊!”吳信磊說道。
“是和誰一起吃飯你知道嗎?”荊少問道。
“是個南都本地的生意人,搞食品加工的!”吳信磊說道。
“那沒關(guān)系…等會我們一起去敬個酒,讓大家也認識一下嚴(yán)局!”
荊少說完,視線很隱晦的在姜云山的身上掃過。
可惜,姜云山依舊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,正低下頭任由身邊的徐晚晴湊在耳朵上說著話。
“姜大哥…我們?yōu)槭裁床蛔甙 矣悬c怕!”
徐晚晴為了怕旁邊的人聽到,所以湊得很近,說話時的氣流幾乎全都進了姜云山的耳朵,讓他覺得癢得很。
“現(xiàn)在走了估計以后你還會有麻煩…再等會吧,有我在呢!”
姜云山說話的時候也湊近了徐晚晴的耳朵,一句話說完,徐晚晴就變得臉頰通紅,滿臉的羞意。
這樣的情景,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兩個人根本就是在那里咬著耳朵打情罵俏,完全沒把在坐的所有人看在眼里。
簡直太囂張了!
陳從龍又有些忍不住了,他猛的站起身來,惡狠狠的盯著姜云山。
“姓姜的!你很囂張??!要不然咱們練練?”
姜云山抬頭,看著陳從龍不說話。
“從龍…別胡鬧,坐下!”
荊少臉色一沉。
陳從龍張了張嘴,最終卻什么話也沒說,悶頭又坐了下去。
“姜兄弟見諒,從龍這人脾氣有點差,沖動了點,其實人還是不錯的!”荊少笑著說道。
“能看得出來…脾氣確實不怎么好,是要改改才行!”姜云山漫不經(jīng)心的點頭說道。
“你!”
陳從龍立刻就又要炸毛,但是一看到荊少的眼神,又蔫了下去。
姜云山在心里再次調(diào)高了對荊少的評價,看起來他對手下的一群人控制力非常強,這絕不是只靠家庭背景能做到的。
這時候,酒店的菜也上來了,看得出來吳信磊是出了血的,桌子上的菜幾乎都是值錢的玩意,大龍蝦帝王蟹,鮑魚魚翅一樣沒少。
在南華這個內(nèi)陸省份,這些海鮮就已經(jīng)算是一般情況下的頂級待遇了。
姜云山暗中估計了一下,光是現(xiàn)在看到的這一桌子菜,在這嶺南大酒店恐怕沒有幾萬塊是拿不下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