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尤穆遠(yuǎn)…尤…我知道了!是那個尤大少,省委一把手的外甥!”
還是朱海濤率先想起來了尤穆遠(yuǎn)是誰。
“省委張書記的外甥?”
翟易也想起來了,緊接著他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。
“云山,你確定背后真是尤穆遠(yuǎn)?這事可開不得玩笑!”
朱海濤的語氣十分鄭重。
“朱哥…你覺得我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嗎?”姜云山輕聲反問道。
“這…有些麻煩了…我們和尤穆遠(yuǎn)沒有任何私人恩怨,那他針對我們就只有一個可能了…”
翟易的眼神中罕見的出現(xiàn)了一絲慌亂。
朱海濤也沉默了,表情陰沉。
他們都想到了,如果不是私怨,那尤穆遠(yuǎn)代表的就一定是他舅舅省委張書記。
那可是南華省的一把手,真正的封疆大吏,這個消息直接給朱海濤和翟易帶來了極大的壓力。
“翟哥說的沒錯…雖然張書記未必見得就喜歡這種手段,但是卻確確實實是代表了他的意圖!”
姜云山點點頭,先是肯定了翟易的判斷,然后又繼續(xù)說道。
“還有就是,其實為了這事,鄭省長已經(jīng)做出回應(yīng)了!”
“這是真的?”
朱海濤有些驚喜。
說真的,這段時間鄭佩云對北河市發(fā)生的事情不聞不問,讓他很是失望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姜云山居然說對方已經(jīng)做出回應(yīng)了。
“是的…”
接著,姜云山就把鄭佩云強力主張?zhí)幏制胶幸欢咽值氖虑檎f了一遍。
在座的除了古鵬飛因為閱歷不足而有些茫然之外,其他幾人都是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內(nèi)幕。
“原來鄭省長沒打算就這么算了啊?我就說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咽下這口氣呢!”
朱海濤的語氣明顯輕松了許多。
“那云山你的事又是為什么?難道那邊想從你身上突破?”翟易問道。
“我這事吧…其實算是個巧合…”
姜云山又把自己怎么和尤穆遠(yuǎn)對上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“呵呵…看來這個尤大少是以為你和我們一樣顧慮重重,根本不敢還手了?”
朱海濤突然幸災(zāi)樂禍的笑了起來。
姜云山是什么性格,有什么手段,他還是有一些了解的,至少就他所知道的,招惹姜云山的人就沒有一個能落了好下場的。
“朱哥你是沒想到這位尤大少有多猖狂,他居然安排紀(jì)委的人帶著贓物,準(zhǔn)備在強行搜查我辦公室的時候給我栽贓!”
說起這個,姜云山自己都忍不住搖頭,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居然還有這種事?這尤穆遠(yuǎn)簡直就是膽大包天,喪心病狂,完全不要底線了啊?”
朱海濤大吃一驚。
“是啊…既然他們都完全不要底線了,那就別怪我也不和他們講道理了!”姜云山語氣淡然的說道。
“這下…事情一旦翻開,估計就要輪到省委張書記頭疼了!”
翟易也忍不住搖搖頭,露出了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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